遊,聽遊船上面的女子彈琵琶。
我還要找個北京女孩子談個戀愛,陳北方加上一句。
嗯——我拉長聲調,回過頭去看他,他一臉壞笑,又加上一句——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不是忘不了段曉昨?還想著她呀,這次去北京,讓她請客吧,我不那麼小氣啊,幹什麼呀,資源共享,美男通用!
真的?
真的!
讓她請客,她們家不是有錢嗎?讓她在北京飯店、香格里拉飯店什麼的請客,別客氣,一頓飯花上一萬塊,多過癮啊。我惡狠狠地說。
行,陳北方說,打倒有錢人!讓她請客!
看,我和陳北方,用葉畫畫的話說,要多壞有多壞,要多不是東西就有多不是東西。我們倆是天生一對,所以會一見鍾情。
我想,葉畫畫說對了。我和陳北方天生都有不老實的成分,總想這個世界亂點才好,誰願意規矩地生活呢。我不要像薄荷那樣,我要活得像一棵野草,不怕風吹和雨打!
葉畫畫這個傢伙太能幹了,剛要上大三就要開演唱會,看來以後在全世界巡演一點問題都沒有。我給喜芽打電話,希望她也能來,可是她說,她要去一個外企打工,想掙些錢。是的,林與飛欠了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