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霞疑惑到地望著他；“你這話啥意思？”
“我說看見他和你二妹柳紅彩在火車站摟摟抱抱的就是前天的事情；我去火車站送一個外地的客戶……”
“啊？”柳紅霞目瞪口呆。她的心緒又翻騰起來。難道真的會是那樣嗎？柳紅彩不是去浙江了嗎？她越想越眼前發黑；腦袋裡亂成一鍋粥。
馮永田急忙又說：“不要往心裡去了；就當我是無中生有吧！還是說你的事兒吧；就算是姚水新去雲南借錢了；五六天回來；恐怕也不趕趟了吧？你可不要實指望他呀！”
“嗯；我知道。我壓根也沒實指著他的。明天我就去和我說；把她的一萬元先拿出來救急吧！”
馮永田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抬眼說：“柳紅霞；我們有個約定好嗎？如果在子大檢查之前你還沒湊到錢；那只有一種結果了；就是我自己把一萬元給你補上了。如果發生這樣的情
況；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那樣我是死活要得到你了。你可以答應這樣的約定嗎？”
柳紅霞心緒煩雜地站在那裡；想了很久很久；猛然抬起頭來。“永田；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無話可說了；我願意。到那時候；我會心甘情願地脫子的…”
“那就一言為定了。你是個說話算話的女人；這些年我看清了。我們拉個勾兒好嗎？”馮永田說著伸出一個手指頭。
柳紅霞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伸出了小手指頭；兩個人的小指拉在一起了。
這個勾兒
36章 一槍兩洞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時很小；犯了一個錯誤：如果我把爸爸借走外婆那一萬元錢的事情及早告訴；會是怎樣的結局？
如果不是實指望著外婆的那一萬元；等到那個馮永田透漏資訊說子就要季度大檢查了；才迫不得已去和外婆說；那絕不會是那種辱了又殤了外婆的悲慘結局吧？
自從我柳紅霞和馮永田為了那個約定拉了勾兒以後；我也沒有及時去向我外婆借錢。她實在是不願意動我外婆的養命錢；而且也真的不希望我外婆知道這件事為她操心再加重病情
；但我也不是不在意她和馮永田的那個相關命運的約定；無論如何她也不希望發生讓馮永田出那一萬元；而上他的床的恥辱事兒。我的希望是寄託在我爸爸身上；盼望他早點從雲南借
錢回來；即把那一萬元公款堵上了；又沒有動我外婆錢；還沒讓我外婆知道這件事兒——簡直是四全其美的事情。
可我最後還是徹底失望了；據我爸爸約定回來的時間又過去了四五天；卻還不見我爸爸從雲南回來。那個時候；我不得不去想馮永田和她說過的關於我爸爸和我二姨的那件傳聞。盡
管她不願意相信那是事實；卻也忍不住去想。
可接下來；她連想這個的時間都沒有了。那天下班後馮科長向她透露說；最近兩天裡就要季度大查賬了；問我：是你儘快把錢歸上呢？還是我替你歸上呢？我嚇出一身冷汗……
當天晚上；我就迫不得已急匆匆地去我外婆房裡去。臉色憋得通紅才半天說出了這些天來讓她憔悴了很多的那件鬧心事兒。還沒等提借錢的事情；我外婆就吃驚地問：“這件事我
早知道了；可是水新不是說只要把一萬元交上就沒事了嗎？”
“；關鍵是我沒錢可交啊！你是知道的我們家的積蓄都讓水新給賠光了的！”我幾乎是帶著哭腔。
我外婆更加不解；說：“你怎麼會沒交上呢？十來天前水新已經把我存摺裡的一萬元拿走了；說是給你交那筆款的？他沒給你？”
我當時腦袋嗡地一聲；就要炸開。她確實是像被雷電擊穿了那般目瞪口呆；半天才說出話來：“；你說的是真的嗎？姚水新真的從你這裡拿走一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