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親親書友們,你們要相信我,可不是為了湊字數才寫這首詩的,其實另有它意,呵呵!)
不錯,這首詩正是大詩人李白寫的《將進酒》,多麼豪邁的一首詩啊!我就不相信他不喜歡。
用了大半個時辰,某人等的都要睡著了,我甩了甩痠痛的胳膊,卻不小心碰到了書桌上的什麼東東摔到了地上,管它是什麼的了。不加多想,我將‘傑作’獻寶似的送到了幾乎熟睡的霸道男手中。
他帶著寐意剛看一下詩詞,就立馬睜大了眼睛,緊擰起俊眉,憤怒的看著我。
“誰讓你寫‘酒’啦!……告訴你以後不要在給我提‘酒’這個字,聽到沒有醜女人?”
他紅著臉,那麼明顯:一定是害羞啦!今天的他真的好可愛啊!不過為什麼一提到酒他就會如此反常啊?(貌似哪個人,在醉酒後耍酒瘋,把你的霸道男給調戲了一番,看來你以後還是不要喝酒啦!小心犯下大錯啊!眾人此時皆冷汗直流)
他稍稍平息了怒氣之後,又接著將我寫的詩看了下去。不一會兒他的嘴角噙著笑意,眼神中充滿了神采奕奕之色。
“好!寫的就是好!雖然本王不是岑夫子,丹丘生及陳王,但如同他們卻能體會到那種豪邁之情,想與此之觥籌暢飲啊!本王真應該對你另眼相看了啊!”
他將寫有詩詞的宣紙放到書桌上,用非常肯定的眼神看著我伸出了大拇指,然後又意猶未盡的拿起詩詞看了一遍。
“謝王爺誇獎!婢女不才,謝王爺賞識!”
我心裡得意的很,也不想想李白何許人也?他寫的詩詞怎麼會不被人認同呢!哈哈哈哈!
“你在那傻笑什麼啊?誇你兩句就笑成這樣了啊?還不把嘴給我閉上,難看死了!”
什麼?他竟然說我笑的難看?太可惡了,哼!
“醜女人,本王不解?這詩詞底下寫的是什麼字啊?好奇怪啊?”
哈哈!寫的什麼?寫的you;are;pig;dog;cat;chicken;go;to;die!誰叫你總這麼欺負我?今天我也只能這麼‘報仇雪恨’了!
“回王爺,婢女寫的是一種字母文字,意思說你英姿勃發,玉樹臨風,氣宇軒昂的意思!”
我強忍住笑,心想你也有今天啊!
“你當我是傻子啊?你一定是說我是豬啊,狗啊,雞啊,讓我去死之類的話!”
不對啊!按理說這個時代不應該這麼快就懂得英語了吧?莫非他是奇才?
“王爺!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眨巴著好求知的大眼睛,不假思索的說著。
“怎麼知道的?看你剛才笑的那個得意勁兒,不是罵我都怪了。告訴你其實我根本不認識這幾個字,是你不打自招了!”
切!那又怎樣啊?算你聰明還不行嗎?狡猾的狐狸,看我哪天不教訓你。
“怎麼?不開心啊?還那麼瞪我?醜女人告訴你,明天罰你去打掃馬棚去!”
冷冷的命令完我後,似乎看到了他得意的神色。
去就去,有什麼大不了的,哼!不就是去伺候你的那匹寶貝馬嗎?你以為我怕它啊?
“既然王爺無事!婢女先退下啦!”
“你……你給我回來!”
不等他是否應許我,我轉身就走出了書房,直奔我的房間走去。只聽見後面的書房裡,有個霸道男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