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的雕琢,才得到了這個傾城的女子。
男子急切地向女子問道:“夫人,鱗兒。。。。。。”
“夫君,”婦人輕輕地捂住男子的嘴,吐氣如蘭,“鱗兒沒事,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服下御醫給他開的藥,已經睡下了,你別吵醒了他。”
“哦!”男子憨憨一笑,原本還有幾分凌厲的目光此時全然變成了溫柔和愛,他撓撓頭,點點頭,放低了聲音,“那就好,那就好。”
男子將目光轉向了小屋的角落,那一張靠牆的木床,上面,赫然躺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他的臉上,有著數處擦傷,已然搽上了靈藥,正在緩緩地癒合,他的眉頭緊皺,不時發出低沉的夢囈。
男子半蹲在男孩床邊,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寬厚的手掌輕輕地貼在男孩額頭,輕輕問:“夫人,這是怎麼回事?”
“香兒說,鱗兒是為了救一隻受傷的小兔子,失足跌下了小山崖的,”女子有些擔憂地看著男孩,“哎!鱗兒好動不好靜,命數又是。。。。。。”
“哎,真是令人擔心啊!”女子嘆息一聲,玉容帶憂,顰顰動人,“乾坤,咱們以後。。。。。。”
“夫人莫憂,”男子灑然一笑,打斷了女子的話,不以為意,語言之中充滿了對命數的蔑視,“所謂的命數,只是弱者自甘墮落的藉口罷了。父君相信所謂的命數,我卻是不以為然,什麼命格,我相信,我的兒子,一定不會被這種東西束縛。”
“沉鱗,我給鱗兒取名沉鱗,”男子輕輕地將手附在沉鱗頭上,“寓意就是取自沉於滄海的金鯉魚,鯉魚終究要化龍的,而沉鱗也一定會戰勝命數。所謂的陷龍命格,只是他的一道龍門罷了,終將被他越過,我相信。”
就在這時,木床上,沉鱗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鱗兒,你醒了?”男子看著沉鱗,微微一笑,“感覺怎麼樣?”
沉鱗眉頭微皺,塵封於腦海深處,久遠的記憶中,一個偉岸的影子慢慢地和眼前這個男人重合起來。
“父,父君?”沉鱗的聲音澀然,帶著三分遲疑,三分激動,和四分害怕,害怕一切成空,“你,你是父君?”
乾坤眉頭皺皺,轉過頭來,看向女子,語言中帶著幾分擔憂:“蓮兒,鱗兒怎麼了?”
“你是?”沉鱗順著男子的目光,看向那個傾城的美麗女子,聲音顫抖,“你,你是?您是母親!”
兩行熱淚終於從沉鱗的眸中不爭氣地掉下來,他撲到男子懷裡,哽咽道:“父君,母親,孩兒終於再見到你們了,孩兒好苦啊!”
終究還是孩子,此刻的沉鱗,終於卸下了所有的防備,投入他父君的懷裡,放聲哭了出來。
“好孩子,別哭,”乾坤輕輕地拍了拍沉鱗的肩膀,“鱗兒,記住,你是我宇文家的男兒,天下最堅強的男人。只是摔了一下,不要哭,懂嗎?”
沉鱗眼睛通紅,點點頭,哽咽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宇文乾坤和玉淨蓮,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六年了,六年裡,每一個夜裡,他都在瘋狂地想念著這兩個人,每一個次,都輾轉難眠,直到深夜。即使是再瘋狂地讀書,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還是絲毫無法減輕這種思念。
血肉情緣,親子之血,終究是這個世界上最深的羈絆,無法淡忘。
“父君,母親,真的是你們?”沉鱗檢視自己周身,只發現自己的身體赫然變成了原本七歲時的樣子,體內沒有一絲內力,用心神溝通武魂傳承寶鑑,也得不到回應。
身體裡一切的情況都表明,這是自己七歲時的身體。難道這六年,只是黃粱一夢?
沉鱗用力地揉了揉他的腦袋,輕聲問道:“父君,母親,孩兒,孩兒怎麼了?”
“你怎麼了?”玉淨蓮嗔視了沉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