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漿糊,失去了正常運轉的功能。
直到頭頂的男人似乎不滿足於單純的雙唇摩擦,數次想要攻略城池的時候,蘇遠才終於恢復了一點理智:“你……”
蘇遠是想說,你特麼給我滾出去!但結果是,蘇靖州滾進來了。當蘇靖州舌頭長驅直入攻城奪寨的時候,一隻手也不閒著,不知何時悄然摸到了蘇遠腰間,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在他這上下夾擊的撫摸揉捏之下,蘇遠覺得一股顫慄酥麻的感覺由尾椎自下而上,從後背蔓延到整個身體,腳立時有些發軟了。
蘇遠腳一軟,兩人之間原本的空隙全部消失了,全身上下都幾乎貼到了一起。蘇遠鼻腔裡充斥著全部都是蘇靖州身上的淡淡汗味和菸草味道,這味道繚繞在蘇遠的四周,讓他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似乎像是掉入了陷阱的獵物,無論怎麼掙扎也逃脫不出去。
蘇靖州的舌頭靈巧地鑽入他的口中,在其中舔舐掃蕩著,他時而猛烈的糾纏□,時而又緩慢的舔舐他的牙齦,似乎永遠也品嚐不夠。
“唔!”蘇遠喘息半天,終於勉力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他努力地掙扎試圖離開,但蘇靖州既然已經下定決心將這層窗戶紙捅開,又哪裡會允許他這麼簡單地逃脫?蘇遠在其懷中掙扎半天,非但沒有離開蘇靖州的懷抱,反而將自己的睡衣掙扎散落開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
蘇靖州看到這一幕,眼神更加晦暗不明瞭。他趁著蘇遠大口喘息的時候,猛地含住他的舌頭,用力糾纏吸吮起來。蘇遠被這突如其來的偷襲弄得‘啊’了一聲,悲憤地搖晃著腦袋,試圖將蘇靖州驅離出境。
一切手段用盡都不盡如人意之後,蘇遠心中發狠,張口就咬了下去。蘇靖州悶哼了一聲,稍稍鬆開了一點對蘇遠的鉗制。
“蘇靖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蘇遠臉上泛起了紅暈,額頭上也滲出細密的汗珠,就連身體都開始發熱發軟了。
“知道。”蘇靖州笑了,吐出一口帶著血腥的口水,“咬的還真狠。”
“你敢這樣我還會咬你!”蘇遠身體被蘇靖州禁錮到牆上之後,手腳都不能動彈,只能依靠如此原始野蠻的辦法來保護自己了。
他惡狠狠地盯著蘇靖州,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到現在這步。到底是從何時,蘇靖州對自己竟然起了這樣的心思?!可笑自己還以為他會難過傷心,想必他這會兒正歡歌慶祝吧?
“我剛才在開玩笑,我不喜歡男人。”蘇遠努力將兩人的關係挽救到正常的軌道上,“所以你剛才做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會兒先示弱再說。
蘇靖州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伸出一隻手,輕捏了下他胸前的紅櫻,引來蘇遠驚喘一聲,身體也猛然僵直了。蘇靖州湊近了他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在他耳邊流連忘返,時而還伸出舌頭舔。弄一番小巧的耳邊輪廓:“這樣敏感,是不喜歡男人?”
“你這個混蛋!”蘇遠無計可施之下,只能破口大罵:“我就算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你!”
“為什麼?”蘇靖州的動作緩緩停下來,將他整個人抱在了懷中坐到了床上,頭埋到他的肩膀上,聲音悶悶地傳了出來。
“為什麼?!”蘇遠氣極而笑,“因為你是我父親!”我喜歡男人沒錯,但是喜歡男人再加上喜歡自己父親,這種背離正常社會倫理道德的事情,我怎麼會去做?
“不是因為你不喜歡我,只是因為我是你父親?”蘇靖州突然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