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將軍府可也是姻親!”
她雖說的是實話,但是早沒有人肯理會她。
“夠了!”霍老祖宗聽得頭疼,她起身,沒有讓香凝和鴛鴦扶著。點了霍大爺,霍五爺和邢氏進內屋。王氏也想跟進去,霍老祖宗神情十分冷淡,“方才你念信也累著了,修山,你帶著你的媳婦兒回屋子好生休息吧,不要讓下人前前後後驚擾了她!”
王氏一愣,不服氣地反駁:“可是母親您眼神不好,以往的書信都是兒媳婦來代寫。字跡幾乎也沒人能看得出來,換了旁人來寫,想必是不妥的吧?!”
霍母回頭,眼神中透露出嚴厲:“那是以往老五常年在外!只怕你不曉得,整個侯府,修開的字是我一手一腳不假他人之手教出來的!若說這侯府上下誰的字跡最朝本老祖宗,可不是老三媳婦你!”說罷,便不再理會。
剩下的人都各自散了。王氏還不死心,也被霍三爺拉走。
霍定姚大大鬆了口氣,看來王氏的作為早在府裡失了人心。特別是自個兒祖母那裡,估計很多事情即使不清楚,也不會輕易再相信王氏。她放下心來,左右瞧了瞧。反正也沒人盯著自個兒,便偷偷摸摸溜進了東次間的耳房,這裡沒有丫鬟伺候,隔著一道珠簾,正好能聽見主屋裡的動靜,側過身子,還能瞧見裡面的境況呢!
她也不擔心被邢氏發現了受到責罰,畢竟和打手心板子比起來,她更著急想聽一聽,祖母和父親母親還有五伯父會如何商量行事呢。
☆、第52章 奸細
屋裡裡傳來了霍大爺的聲音,他提議與林氏一樣,主張將事情的原委寫得清清楚楚,藉此機會向皇帝認錯,侯府也保證將人找到,東西交給皇帝處理。
邢氏有點猶豫,大約還顧忌這王氏那番話。
老夫人也流露出了這樣的意思。
幾番商量下卻沒有結果。
其實霍定姚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種說法好。是一股腦如實稟告了皇帝,還是給自己留三分餘地?若全然告知了,皇帝不信任侯府,那他們等於不打自招,到時候可真是沒有一丁點的退路了!若掩去了傳國玉璽這一茬,皇帝即便不待見侯府,只要一日沒找到霍元姬便沒有治罪侯府的證據,頂多承擔教養失責的罪名。可若事後被人抓住揭發,他們侯府同樣是欺君罔上,同流合汙的大罪!
霍五爺終於開口說話了:“母親,大哥,其實您們應該仔細想想,若您們是皇帝,現在最想看見的是什麼?”
眾人都拿古怪的眼神去瞅他。這話簡直大逆不道駭人聽聞了,也只有霍五爺霍修開敢這樣口出妄言了。
霍元姬卻眼神一亮,對呀,她只想著侯府會怎樣,卻從來沒想過作為一個上位者,在自己兒子叛變的時候,最想看見什麼,聽得什麼。
霍大爺臉上的神色十分遲疑,“你的意思是……皇帝想看見什麼,我們侯府便呈什麼樣的摺子,這,這不是有欺君諂媚的嫌棄嗎?!”他還真沒幹過這樣的事,老侯爺在世時,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霍五爺點頭,繼續道,“大哥你想想,即便皇帝還不知道玉璽之事。可聖上坐擁前朝後殿,這皇城裡的一舉一動,豈是能夠隱瞞得住他眼皮兒的?!玉璽固然是鐵證如山,可縱火意圖燒死皇帝,還有已經蒐羅出來的御製用品,已經是能夠扳倒太子的有力罪名。”
他頓了一下,淡淡道,“若皇帝真想廢了太子,隨便一條便可以拿下了他!但是皇帝卻隱而不發,只下令將太子圈禁,這說明,皇帝對太子還沒有下最後的殺心,至少現在還沒有。同樣也說明,皇帝對二皇子也不是全然信任,心底定是存了疑慮!若我們貿貿然將玉璽的事情抖露出去,豈不是逼著皇帝殺了太子?即便我們侯府一時脫離了危難。可最後太子沒了,皇帝記恨起來,還不是會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