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難道是為了暗殺龍皇?”
果然還是要問,而且問得開門見山,完全沒有一絲迴轉,楚韻歌依然微笑如儀,“殿下既然都已清楚了,那麼韻歌就不在隱瞞了,開戰前,我地確在上京停留了半年。 目的只有一個。 並不是為了龍皇,只是為贏嫣然慶賀生辰。 同時再見她一面。 ”
傳言果然是真的,禁不住捏緊了拳頭,恨不一能一拳擊打過去,身為邊越的宰相,竟然私戀別國的皇后,簡直是邊越的恥辱,雖然年少,也不可原諒,“韻歌如此喜歡贏嫣然,看來贏嫣然果然是傳說中傾國傾城的美人兒,才令韻歌如此地傾心。 ”
“殿下,”至此時,楚韻歌的語氣雖然不悅,但是仍然遵守著應有的禮儀,“嫣然雖然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但楚韻歌並非單純迷戀她的美色…… ”
“那是為了什麼?”繼善語氣突變,完全是一副皇帝質問下屬的口氣,“不是為了美色,那又是為了什麼?”
“因為贏嫣然與楚韻歌是同一類人,”語氣仍然沒變,溫和而悅耳,“可以這麼說,贏嫣然是世上的另一個楚韻歌,可以這麼說,是世上可以和韻歌心心相映的人。 ”
另一個!真是笑話,什麼解釋?這世上地女子只有一個用處,那便傳宗接代,良久沒有說話,相互對視著,似乎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妥協,可是雙方都失望了,只不過,繼善的失望流於表,而楚韻歌的失望卻深藏於心,“殿下若喜歡,再飲一杯如何?”
香氣撲鼻的茶稍稍緩解了尷尬與緊張,繼善深吸一口氣,暗暗告誡自己不要操之過急,畢竟楚韻歌不是常人,若話說死了,於自己也不利,只不過心裡的那口氣卻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禁不住便想冷言相譏,可是面前地少年始終笑容滿面,神情竟不曾有過半分破綻。
“沒想到韻歌小小年紀,便是多情種子,”虛偽的笑著,連自己也覺得那淺淡的笑容只需一塊熱巾就能抹得乾乾淨淨,不留半點兒痕跡,“可惜繼善足不出戶,竟連汴倉都未離開過,真真是目光短淺了。 ”
心下不悅,面上的笑容卻天衣無縫,即使真是皇帝,緊著追問臣子的私事也極失禮,知道他懷疑自己,若果真如此,那麼自己也不必強求了,既然時不與我,即使強求,也徒留一翻屈辱,那麼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吧,這般想著,連笑容都有些淺淡了。
“韻歌,聽聞姬無塵為了保住江山,偷樑換柱,”繼善將杯中的殘茶潑灑到石下,語氣輕佻,連笑容都顯得有些輕賤,“贏嫣然的名義上是安楚的皇后,實際卻是龍皇的女人,連那個孩子都是身份不明咋種…… ”
啪!茶壺摔在石,裂成了八片,那陣脆響過後,這才凝視著滿面怒容的楚韻歌,他細長地眉高挑,雙目燃燒著烈焰,“殿下何出此言,即使是真地,那又如何?殿下可別忘了,那孩子的父親是安楚地皇帝,母親是安楚的皇后,那孩子是名正言順的安楚太子,即使是敵人,也該給敵人一份尊重…… ”
好大的膽子!尊重?他想必也知道贏嫣然對所謂的太子愛若性命,所以愛屋及烏了吧!繼善捏緊了拳頭,面如寒霜,星目閃爍著怒火,“韻歌,我想我說的是事實,你身為邊越的臣子,竟然維護自己的敵人,是何用意?難不成贏嫣然給你飲下了什麼迷魂湯不成,若韻歌與他國的皇后心心相映,那麼邊越的政事是否也為他國所知,如此這般,韻歌還如何為邊越效力?難怪六國的大軍在安楚邊境毫無建樹,躊躇不前。 ”
“殿下今日傳韻歌到此處不是為了觀松賞景吧!”說話間,楚韻歌已站起身子,“既然話已說到此處,楚韻歌才能淺薄,原不是宰相的人選,強佔高位許久,誤國誤民,韻歌對殿下的心意心領神會,殿下請放心,殿下登基之日,便是楚韻歌辭官之時,楚家也算是大戶,搬遷需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