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教授聽到楊晨新這麼說以後,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以前的路沒走好不怪你,現在只要你想學還為時不晚,我可以指導你的功課,讓你考上咱們華夏地質大學。”
墨頔聞言左顧右盼地看了看楊晨新,又看了看梁教授,蹙眉思考了一會發現好像事情發展的方向不太對勁,嘟嘟嚷嚷地吵道:
“哎!老頭你怎麼當著我的面就挖人啊?”
“胡說!我這是挽救失足少年於水火,你以為每個混混都能像你一樣好運,混到警局裡去嗎?”
“你丫說誰混混呢?!”
“說的就是你!”
“我看你是皮癢了!”
兩人的語氣一個比一個硬氣,墨頔說著就想伸手給他點教訓,誰知梁教授居然躲到楊晨新身後將他當做擋箭牌,嘴裡還不饒人地說道:
“你敢對國之瑰寶動手動腳的?你還有沒有探究真理的求知心了?”
“我管你什麼果汁西瓜汁的……給我過來!”
幾人被他們兩人的動靜弄得哭笑不得,一個像是沒長大,一個像是老頑童,這一幕完全就是兩個小孩子之間才會上演的鬧劇。
婉瑜和楊晨新都苦笑著無奈地將兩人勸開。
“墨墨你別欺負梁教授啦。”
“梁教授你也少說兩句吧,你的剛才的建議我出去以後會再考慮一下的。”
“這就對了嘛……所以說,你知道這裡的大致構造嗎?”
梁教授的思維有些跳脫,又接回了上面的話題,不再搭理墨頔。
楊晨新遺憾地搖了搖頭回答道:“這裡的規模實在太大,我花了兩天的時間才勉強搞清楚水壩的內部構造,而其他有價值的資訊幾乎沒有什麼了。”
“那些鳥人又是怎麼回事?”墨頔被婉瑜勸住,只好不服氣地坐在地上,靠著身後的巨劍問了一句。
“它們好像是水壩內部的清理工,對這裡面的機械運動規律瞭如指掌,我之所以能快速瞭解這裡運作規則,很大程度上離不開它們的‘幫助’。”
“清理工?清理這裡面的垃圾?”
“它們清理人和闖入的一切動物。”楊晨新摸著下巴繼續說道:“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它們對光線非常敏感,但是在黑暗中就只能憑著聽覺和對這裡的熟悉程度進行移動。”
“竟然把活著的生物當成垃圾清理,它們是在有意維護這裡的機械運作啊……”梁教授喃喃道。
這其中的緣由細思極恐,到底是建造水壩的人刻意為之,還是這些怪鳥後天把這裡當成了巢穴,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它們自身的存在就極其詭異,世界上哪裡會有這麼巨大的貓頭鷹?
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他們剛才透過的那條縫隙,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堵冰冷的鐵牆,看來這座水壩的內部無時無刻都在發生著移動。
“所以我們只需要在這裡等到水壩完成水位置換,就可以再從內部下到長有黑樹的岸邊是嗎?”婉瑜問道。
梁教授撥弄了一下光禿禿的頭頂,疑惑道:“已經沒有必要下去了啊,你們還在懷疑誰嗎?”
“梁教授,其實我並不是真的想帶你們去做試驗,那棵黑樹實際上非常危險,但是它一定非常重要。”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梁教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它的內部,好像可以通往另外一個空間。”
“通往另一個空間?這又是什麼意思?”墨頔瞪大了眼睛。
楊晨新苦笑一聲,“我知道的也非常有限,但我發現會有周期性的大風,從那黑樹裡面吹出,這也是導致水流往高處流動的原因之一,我猜這個水壩存在的目的,也許就是為了隔離那些黑樹以及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