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那幾人臉上露出難堪的神色。
姜茵小惡魔一樣露著牙齒笑著。
“你別胡說,我是在說你。”
姜茵:你說我?說你馬的個der?
“這位知青強行給我扣這頂帽子,肯定不知道顛倒黑白這四個字吧,嘖,我現在有些懷疑,這位知青的能力能不能勝任給一班教課的重任?”
張意萍氣結,面色發紅,氣的說不出話來。
想她一個知識分子竟然還說不過這個鄉野丫頭,多年來的心高氣傲讓她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
蔣欣怡此刻加入了戰局,她聲音溫柔,姿態謙虛。
“姜茵同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然張知青未曾給你授過課業,但也是你們的老師,你這種野蠻的態度是對她的不尊重。”
蔣欣怡這般做法,顯然是以退為進,實屬狡猾,偏姜茵不上當。
切,裝弱,誰不會?
緊接著,姜茵低下頭,聲音帶著顫抖和哽咽,她掐了一把大腿。
抬頭的瞬間眼眸水霧濃重,彷彿下一刻就要哭了出來,整個人看起來瘦小而又可憐。
“可……可是,她說我品性不端,我明明沒有做什麼,只是折了幾枝花,但你們……”
“你們明明也摘了花,並弄的滿地都是,就只有我一個人做錯了嗎……對不起,對不起……”
哽咽的邊說著,眼淚滾了下來,看起來被欺負的慘兮兮的,實在叫人心疼。
都是讀過書的人,張意萍這番做法未免太過分了,幾個知青又記著剛才張意萍給的難堪,這會不滿意的出了聲。
“人家一小姑娘,差不多就行了。”
“對啊,這花不就給人拿來看的嘛。”
“有道是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蔣欣怡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張意萍就更不用說了,氣的想吐血,她怒火中燒,口不擇言,“你個沒教養的野丫頭……”
此話一出,四周都靜了下來,連蔣欣怡都不動聲色的遠離她幾分。
姜茵覺得自己的拳頭硬了,她攥緊拳頭,她想打爛這個狗東西的臉。
“沒教養?野丫頭?”
後面走來的沈延逐字逐句咀嚼著這幾個字,臉上的表情沉了下來,冰冷的眼裡縈繞著凌厲與壓抑著的冷意。
他聲音低沉又危險,張意萍縮了縮脖子,心生懼意,不敢與沈延惡狼一樣的眼神對視。
他走到低著頭的小姑娘旁邊,伸出修長的手指,俯身輕輕捧起她的臉,小姑娘臉上滿是淚痕,委屈的咬著嘴唇。
看的他心裡一窒,生疼生疼的。
怪他來遲了,讓她受了委屈。
溫柔擦掉她的眼淚,憐愛的摸摸姜茵委委屈屈的小臉。
那些知青出門前還特意叫他一起去,拒絕之後,又去找了姜茵,結果門鎖了人不在家。
她鄰居說出門採花去了,並給他指了個方向,他一路走來,想著能不能與小姑娘碰得上。
哪成想到他的小姑娘被人給欺負了,而且還都是一群自詡為知識分子的人。
心裡生出戾氣,“張知青方才在說茵茵?沒教養野丫頭?”
他了解小姑娘的性格,溫軟靦腆,善良單純,絕對不可能去惹別人的。
要是被空間裡的包子聽到不得大聲反駁,溫軟靦腆?善良單純???
what??眼瞎?
看到沈延面色陰沉,冷厲質問的話,幾個看熱鬧的老老實實的退後幾步。
見張意萍神色躲閃,心虛的連話都說不利索,“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延冷笑一聲,晦暗不明的神色愈加陰沉,“那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