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一提的承諾,在某個時間卻成為了救贖仙尊的救命稻草。
他目光緩緩掠過女孩,又吝嗇的瞥了一眼女孩身旁的女子。
大氣運者,沒有任何意外!
仙尊眉眼淡淡,他問;“循衍宗的弟子?”
陶榆大驚,她望向那神仙玉骨的人,壓下心中一腔疑問回答。
“是,不知您是?”
仙尊並未回答她,只是那深邃的眼眸若有若無的又落在了許笙榮身上。
他總是忍不住想要看著她,她對他的影響實在有點大。
陶榆未得到答案,也不敢深究,眼前雖然看似風光霽月深不可測的修者,不是她能夠觸及的。
她應該慶幸,這樣能殺人於無形的強者,不是她的敵人。
凡人,或者修為高深的修者,在他眼前簡直如同螻蟻,並不值得正眼相看。
她剛才可是目睹了那兩人瞬間變成飛灰,這樣想著,看向男人的目光敬畏又發怵。
最終,只有許笙榮一個人回去了。
至於陶榆被那個男人帶走,許笙榮還是比較放心的,男人似乎對她們沒有什麼惡意,而且和循衍上宗有關係,應該能把人送到宗門裡面吧。
許笙榮這副遭了災禍的模樣,差點給嚴老頭和安生給嚇死。
嚴老頭把她轉過來翻過去打量了好久,這才放過她。
實在是許笙榮體質太特殊了,任何有利的靈力在她身上都沒有作用或者說是作用很弱。
但是任何對她有損傷的靈力落到她身上,卻很難以恢復甚至不會恢復,即使用藥物,也不一定會修復,而且這部分很小的修復力量,也只能侷限於微小的傷口。
即便是嚴老頭研究了一年,也沒搞明白這是什麼原理。
所以,只能平時嚴格監視她不能做危險的事情,不能碰尖銳的利器,杜絕一切有害的事。
於是,安生理所當然就當起了嚴老頭的眼線,監視她。
“唉~”
許笙榮仰面像只被曬乾的魚條,她直愣愣的躺在嚴老頭的太師椅上,百般無聊的嘆氣。
木質的太師椅吱呀呀的搖晃著,女孩的裙襬跟著飄動。
她突然側臉,看著正在挑揀藥材的安生。
“唉~安安子啊,藥材快要用完了吧?我們去採藥吧!”
安生不緊不慢的看了她一眼,又繼續撥弄著手底下的藥草,不用他想就知許笙榮打的什麼主意,於是直截了當的點明要害。
“師傅不讓笙笙姐出去。”
許笙榮氣惱的轉過腦袋輕哼了一聲,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小安生也太不上道了。
“唉~”
太師椅吱呀呀的聲音依舊不停,許笙榮望著藍的沒有一絲雲彩的天,突然有點想美麗姐姐陶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