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有任何的突破,蒼然決還是停留在第三層中期的巔峰,御劍決也還是沒有達到御劍之境,不過用劍的劍意到是領悟了不少。手中有玄鐵重劍,心中卻沒有劍,劍便是自己的一部分,所謂人劍合一。
一劍在手,仗劍江湖,劍弒天下。兩種功法雖然都沒有達到大成,但加在一起,行走在江湖上也是很難有人與之抗橫,從此他就一直尋找著自己為什麼突破不了瓶頸,漸漸地又迷上琴蕭之道,來排洩自己心中的孤寂。
有一種人他已經接近了神的境界,因為他無情。
有一種劍法是沒有人能夠看得到的,因為曾經看到過的都已經入土。
有一種寂mo,是無法描述的,因為它是源自靈魂深處的。
……
當張醒言成名之後,再一次回到了深山絕谷,焉兒還是如往常一般服侍他,只是人看上去卻是憔悴不堪,張醒言這才意識到絕谷中還有著一個如此思念自己的人兒,自己這些年在江湖上浪跡,卻是從來沒有顧及到焉兒的感受。
夕照青山雲漫卷,
陽春料峭寒。
無邊飛絮遮不盡,
限期未滿,空守流年,
好夢幾番月圓~
只為年少逞豪膽,
是非皆因緣。
近水樓前空望月,
黃花寥落,芭蕉葉殘,
昏睡不問人間~
一杯淡淡的ju花茶之後,焉兒說出了一件讓張醒言非常吃驚的事情,師父回來了!
“師兄,師父回來了,他讓我告訴你,等你回來之後到後山上去,他在那個地方等著你!”
也就是這樣一句話,張醒言去了後山,見到了已經消失了十多年的師父無心。之後?……沒有之後了!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他便失去了意識,當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便已經成為了張浩宇。現在想起來,自己的無緣無故靈魂復生到張浩宇身上,說不定還真跟師父有什麼關係。只是這太過於玄呼了,張浩宇現在也不是很確定。
“張小弟,怎麼了?要是不方便說那就當我什麼也沒有問過好了。”雲易見自己問了之後,張浩宇怔在了那裡,半天都沒有出聲,不由出言說道。
“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方便說,而是我也不知道我的師父是誰,平時他都是偷偷的教我武功,說實話,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看到過他一面。”既然不能透自己的底,張浩宇也只好滿口胡編了。
雲易跟白塵相互對視了一眼,眼裡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只是很快便隱藏了起來,但還是被張浩宇的眼角巧妙地抓住了,心裡不由得疑惑了起來。只是張浩宇沒想到他這一編,恰到是讓雲易兩人想到了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如果真是那人,像張浩宇說的也就非常的合理了。
“怎麼?難道雲掌門跟白前輩知道我師父是什麼人?”看著兩人眼中先前一閃而過的震驚之色,張浩宇問了出來,心裡暗想我這隨便扯的一個人,不會還真的存在吧?要是那樣那可就乖乖得不得了了。
“沒有,沒有,我們也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個人。”雲易趕緊解釋著說道,對方自己都沒把身份告訴自己的徒弟,自己兩人哪敢多說些什麼:“對了,下個月初七就是十年一度的蜀山論劍大會,張小弟就多留下來住一些時日吧,到時候也好一起參加,聽徐傑他們說,你的劍道非常的厲害,到時候論劍一定會力壓群雄的。”
“呵呵……多謝雲掌門的好意了,等趙怡醒來之後我就得帶她回去,畢竟她家裡的人都快要急瘋了,正在把整個CD市弄了個翻天覆地。”張浩宇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不過這麼大的一個盛會我還真想來開開眼界,到時候我會來觀看的。”
秋夜,天高露濃。一彎月牙在西南天邊靜靜地掛著。清冷的月光灑向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