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邁外八字,高大挺拔的身軀如天神般巍然屹立!
這一副模樣,明顯殺掉了那幾個人的銳氣!那幾個人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呆若木雞!
那幾個人定了定神,正欲再度撲上,許楓忽然開口說道:“幾位還想再試一試麼?老夫並不想與各位為敵。”他目露精光,掃視當場眾人,緩緩道“老夫已說過,此番前來只為了尋一個朋友,各位何不聽我把話說完,再動手也不遲!”
那為首的早已嚇得有些懵了,額頭上已冒出冷汗。他似是被這猝不及然的變化震驚,眼裡現出一抹驚異之色。
那另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的廋削漢子冷冷說道:“閣下以為這是甚麼地方?豈容你隨意進出?擅闖飛鷹堂,閣下可知道有甚麼後果麼?”
許楓凝視著他,不怒反笑,幽幽道:“眾位稍安勿躁,老夫曾與貴堡主有過數面之緣,此番前來,是有緊要事面見貴堡主,自後門潛入,雖有失磊落,實乃迫不得已!”
他緩緩踱出幾步,接著道:“老夫深知,飛鷹堡戒備森嚴,規矩甚多,若是走前門進入,實屬不易!眼下同眾位不期而遇,還請眾位向貴堡主引見一下,老夫不勝感激!”說罷,朝眾人抱一抱拳!面色也由機警嚴肅變得平靜隨和。
那刀疤臉漢子眉毛一挑,輕蔑的說道:“閣下想見堡主就應該光明正大的走前門,照堡內規矩層層稟報上去,而不是像這樣鬼鬼祟祟的翻牆潛入。閣下為的甚麼事要面見堡主,我等也一概不知,只是在此聽你的一面之辭!所以,閣下來此的真正目的,興許沒這麼簡單吧?”他斜眼盯視著許楓,眼睛裡充滿敵意!
另一個手持流星錘的中年矮胖漢子也厲聲喝道:“二哥,莫要聽他囉嗦,依小弟之見,先去稟報堡主方為上策!如此翻牆而入,必定是有甚麼陰謀!我們就將他交給堡主發落!”他眉頭緊皺,望著那手持戒子尺的刀疤臉漢子。
五個人相顧一眼,相互移步在一起,機警的盯著許楓。
許楓面色平和,淡淡說道:“眾位對老夫生出懷疑,這也是人之常情。罷了,眾位若不肯引見,那老夫便自行前去了!告辭!”說罷,朝眾人拱一拱手,正欲轉身離開。
突然,一聲輕叱自內層院牆裡響了起來。
聽那聲音,卻顯得十分稚嫩,似乎是出自一個年少的孩童之口。
那奶聲奶氣的聲音說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我飛鷹堂,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東西南北中五大護院,為何不將他拿下?你們還在等什麼?”那聲音由二層院牆裡傳出,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響亮。
那五大護院驟然聞聲,不由心下一驚,齊齊朝二層院牆上望去,只聽見聲音,卻不見人影出現。
那聲音又說道:“難道你們堂堂五大護院,還奈何不了一個老匹夫麼?你們為何還不動手?”稚嫩的語聲中明顯帶著慍怒。
這五個人似乎有些害怕那發出聲音的人,全都轉身面向二層院牆,垂首而立,現出恭敬之態!
許楓心中一動,暗道:“這聲音明顯出自一個孩童之口,可這又會是誰呢?為甚麼這五個人都對他恭敬有加?”
正思索之際,那持開山斧的大漢卻說道:“原來是飛鷹童使駕臨!稟報童使,我等方才在外牆邊巡查,正好撞見這人在院牆內鬼鬼祟祟的張望,正要將他拿下。”說到這裡,他聲音突然低了下來,顯見得有些驚訝之狀“但這人武功甚高,我等與他交手,卻奈何不了他!也看不出他是何路數!”他的頭垂得更低,聲音也更小了。
二層牆內傳出嘻嘻的笑聲:“你們堂堂飛鷹堡五大護院卻打不過一個老匹夫,傳將出去,也不怕人笑話!豈不是丟了我飛鷹堡的臉面!哼!”
話音剛落,突然,一個看上去十歲左右的男童自二層院牆內飛身而出,他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