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饒我?”
潘善博哈哈大笑,道:“黃口兒,大言不慚”
郭叔皇卻是又:“凡,你閃開,這個潘善博不是你現在能夠對付的。”
高凡的眼神在郭叔皇的身上很是玩味的轉了一圈,微笑著道:“二伯不需要這麼緊張,對付一個的潘善博,這還不是什麼大問題。”
他瞟了潘善博一眼,問道:“二伯剛才喊你的名字叫潘善博,我沒錯吧?無錯。”
潘善博怒聲喝道:“子,你受死吧”
他的人在地上一頓,已經像是一道灰影一般,朝著高凡撲了過來。
高凡微微一笑,手中無刃長劍驟然插入地面上的石板之中,右手在劍上一撥,藉著劍刃的反彈力,整個人朝著前方後翻出去,兩隻拳頭赫然握緊,照著潘善博的頭頂之上悍然砸下。
這事隨意到極限的出手了,完全沒有套路可尋,甚至更像是一個蠻漢,毫無顧忌的硬打硬撞。
但見他的人落勢猶如流星,直接撞向潘善博的身影,就連盛怒之中的潘善博面對這樣的攻擊,都有些摸不到頭腦。
然而,這一撲之下,高凡臉上的冷笑確實讓潘善博憶猶新,她一眼過去,內心深處猛然一顫,彷彿是到了巨大的威脅一般,趕忙朝著一邊閃開,避開了高凡的這一撲之勢。
一招未遇,高凡的這一撲居然是逼得潘善博也只能是暫避鋒芒
圍觀的所有人都是眼神一亮,很多人在今天的這個局面之中,第一次感覺到了振奮的力量。
潘善博,這個傳之中的殺手,在高凡這樣一個年輕人的面前,居然首招吃癟,單純的想一想,都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
尤其是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們,這一刻,都有一種不出來的雀躍。
今天的事情,自始至終,雖高凡來得很晚,但是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高凡的預料之中,尤其是早先讓他們裝死的事情,簡直就是在無形之中拯救了很多人的性命,而現在,高凡所表現出來的強大戰力,更是讓這些兄弟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敬意。
弒組的兄弟們這會兒的眼神之中卻有一種不出來的酸澀。
他們作為郭家的嫡系,對郭家自有一種不出來的敬畏和忠誠,即便是面對死亡的時候,他們也不會選擇後退。
然而,誰人不希望自己能夠長長的活下去,誰人又希望自己在死亡面前只能束手就擒?
今日之事,到了現在,不需要任何人提醒,他們已經是從郭叔皇喊出潘善博的名字的剎那,感覺到了一種隱形的貓膩的存在,表象背後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已經不是現在的他們敢於去思索的了。
只是想想那些遠倒下去的兄弟,再跟高凡戰在一處的潘善博,每一個弒組兄弟的心中都有一種不甘。
如果這些兄弟真是為了捍衛自己的職責而死,那是他們的榮耀,但如果這不是那麼回事呢?
很多弒組的兄弟再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的時候,眼神之中多出了一絲絲的豔羨。
如果他們跟隨的主子,是少爺那樣的主子,今天是不是就不會死這麼多人了?
警察那一邊的情況是類似的,這一些從一開始就沒找到機會參展的警察們,雖現在依然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出手,相比較剛才的混亂而言,現在的戰局雖不混亂了,就剩下高凡和潘善博兩個人的戰鬥,但是毫無疑問的是,現在戰鬥之中的那個少爺,更是郭家最最寶貝的寶貝疙瘩,萬一一時不慎,沒有傷到潘善博,反倒是給高凡帶去了某種威脅的話,只怕更加不為郭家所接受。
不過,唯一讓警察們現在感覺到興奮的是,高凡的出手,是今天的事情之中,唯一一場讓人感覺到舒暢的戰鬥。
只要不是眼神有問題,誰都得明白,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