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任代理旅長,用支那人來指揮支那人打仗較為適宜。他們畢竟熟悉支那赤匪的作戰規律,熟悉這裡的地形。還有,支那人有句古話,叫作以夷制夷。我看這句古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我們得繼續用支那人去剋制支那人,減少我們大日本皇軍的傷亡。我們計程車兵命貴,支那人命賤,就讓他們鬼打鬼吧。反正,打贏了,功勞是咱們的。打輸了,責任是他們負。他們死了,對咱們而言,是死了一隻螞蚱,不值一提!”
“咳!安騰君真是高瞻遠矚,謀思深遠,棋高一著!”北野小泉聞言,感激地應了一聲,盛讚了凌南天一番,便朝醫護人員揮了揮手,讓醫護人員去救醒沙天。
凌南天趁機起身,並對北野小泉說了聲:“北野君,你向沙天說明我用他的意圖,好讓他感激我,替我為天皇陛下效力,為公主效力。我出去走走,心頭很悶,我得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北野小泉聞言,連連“咳”聲相應。
凌南天便在衛兵的陪同下,走出營帳,當他看到何佔祥、賴克青被捆在室外,凍得渾身哆嗦的時候,便佯裝驚詫一聲。
他故意啞著口音,說著生硬的國話:“怎麼回事?誰人捆了咱們的兩位團長?來人,鬆綁!扶他們進帳營。”
衛兵們一擁而上,趕緊給賴克青、何佔祥鬆綁,抬他們倆人進帳蓬,扶他們在柴火堆前坐下。
賴克青、何佔祥立時對凌南天感激涕零,下跪拜謝,連連磕頭,把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凌南天便以生硬的國話安撫他們,要求他們好好為“皇軍”效力,務必剿滅“支那赤匪”,擒拿馮雲。
賴克青、何佔祥二人抹抹額頭上的血,跪著舉手言誓,向凌南天表示效忠。
他們望向凌南天的眼神,盈滿了感激!
凌南天親手扶起他們,安撫一番,便離開了帳蓬,站著風雪,思索著下一步如何收編這支班底為“凌家兵”的偽軍。他向一名鬼要來一盒煙,點燃一支香菸,在寒夜裡吐著騰騰煙霧。
菸頭一閃一閃的,他腦裡的靈光,也是一閃一閃的。
他心裡默默唸叨著:娘,請原諒孩兒一時不能回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