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若是如此,那等於凌向天與韓復榘翻臉了。而凌向天手只有八千人槍!韓復榘呢?則已擴兵四萬餘人。凌向天再勇悍,也未必是韓復榘的對手。”杜巍卻對凌南天充滿了信心,很是淡定地說道。
李菲菲驀然妙目一亮,俏臉上泛起了紅暈,一圈一圈的,煞是好看。
她懸在嗓門上的心石,終於放下了,便笑眯眯地走出了辦公室,腳步輕快,纖腰款擺,嫋娜多姿。
“唉……”杜巍微轉身過來,眯眼望著李菲菲的神情,不由長嘆了一聲。
“爸爸,你既然對凌南天如此有信心,為何還如此嘆氣?”杜春景不解地問杜巍。
“龍夫,爸爸是擔心智呀!唉,瞧她那副神情,爸爸真是擔心她與凌南天會假戲真做啊!”杜巍憂心忡忡地對杜春景道。
“爸爸,假如智的芳心,能夠俘獲凌南天這名智勇雙全的名將的心,孩兒倒是認為值得。你不是說,田尚武的佐是凌南天給的嗎?那麼,孩兒的少佐、佐、大佐,往後也可以靠凌南天啊!咱們可以不時地向他請教對國時局的看法。還有,假如智慧與凌南天成為一對,慢慢地將凌南天的心拉到咱們這邊來,將來,我們大日本帝國全面進攻國時,也多了一個善於統兵的內應啊!”杜春景也不完全是傻瓜,眼望著田尚武的高升,自己也心急啊,都是同齡人,為何自己就不如人家,所以,他反過來勸說杜巍。
“嗯!龍夫,你長大了,會想事了。好,爸爸甚慰。既然如此,那就任由智吧。”杜巍聞言,一怔之下,呆呆地望著杜春景,繼而眼睛一亮,綻放著異樣的光茫。
他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對杜春景寄予重望。
“謝謝爸爸!你早點歇著吧,孩兒出去看看凌南天,看他如何打賴深源?順便,跟他學點兵法。”杜春景得到杜巍的讚許,很是高興,便朝杜巍躬躬身,轉身而去。
“大哥,我領弟兄們去看看,別讓侄出了什麼事。”杜威見狀,急向杜巍請櫻,率眾而出。
濟南。
大明湖。
湖面暫失碧波,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孃的,凌南天,你也太囂張了,別以為老奈何你不得。胡三迪,馬上給賴深源發報,率部回城,給老宰了凌南天。哼!”凌向天一身便裝,在也是一身便裝的一群侍衛陪同下,來到了太明湖上的一處亭。
他一掌拍在欄杆上,氣惱地朝胡三迪下令。
“不行啊,二少爺。你這樣衝動,會了韓復榘的奸計的。若讓賴深源率部入城,五個半團的兵力,而新市長又不是咱們的人。你想呀,新市長若是將此事報與南京及韓復榘,那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到時南京不吭聲,劉珍年也不吭聲,韓復榘宣佈咱們為叛軍。咱們就以八千人槍,如何能敵韓復榘四萬之眾?再說,凌南天現在與凌霸天和好,又得赤匪支援,也得韓復榘秘密支援。而青島的駐軍問題,自老爺不幸走後,韓復榘無明確指示,到底派誰駐軍?南京方面,只給咱們暗示,而無明確指示,可能也與井岡山剿匪有關吧,委員長此時還騰不出精力來處理韓復榘。所以,韓復榘對青島駐軍問題不明朗,這本身就是一個陰謀。咱們也不可能放棄濟南這塊魯腹地。委員長給咱們的任務,便是死守濟南,牽制韓復榘,防韓復榘有變。畢竟咱們有梁山的八千弟兵,拼起命來,也夠韓復榘喝上一壺的。”胡三迪小跑而來,急跪於凌向天跟前,苦口婆心相勸。
“媽的……”凌向天一時作聲不得,罵了兩個字,便氣呼呼地說不下去了。
“二少爺,凌南天再怎麼折騰,也只能是在青島。他那麼丁點人槍,豈敢到濟南來鬧事?所以,咱們最明智的辦法,就是與他耗著。看誰長命?咱們就把凌南天、凌霸天投靠赤匪,又與韓復榘勾結之事,上報給南京。另外,卑職認為,應讓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