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薪拉屎喝水蹲得腿麻肚子撐,我就知道我來對了地方,後來又轉崗技術支援部又轉崗生技,工作就是圍著工業機器人打轉,聽說明年還要去CNC玩數控,底薪和資位也年年漲的,我本來只是想領完旺季激勵金幹到過年就走的,結果到24年了又續簽了三年的合同。
相對來說,我在格力打螺絲幹得腰痠背痛腿抽筋,每天早八點晚八點的兩班倒,兩小時吃飯工作十小時,沒有加班只有底薪和績效,一月只有倒班歇上一天,一年後才有公積金,月薪五千出頭看著還好,但要是拿到富士康這麼幹,倒班只歇一天,就相當於一月1.5倍加班四十四小時,雙倍加班40小時,三個雙倍簽到30小時,以我現在員三2750的底薪來說,加上津貼一月能拿上近八千,相差得太多了。
這麼算下來的,富士康還算是有良心的,說富士康坑的,那是沒遇見過拖欠工資,交不齊五險一金的,工資壓兩個月工資發放的,至少每月七號發工資執行度,就幹掉了八成八的公司工廠。
後來後來的,乾的久了,也慢慢覺得富士康坑了,坑的就是加班不穩定,有淡旺季之分,坑的就是逢年過節的總要安排調休補班,休息天數除了節假日當天的,其他八成都是拿著其他週六換來的,這點兒就感覺是耍流氓的,全天下的烏鴉大都是一樣的黑。
在富士康工作久了,我發現資位和薪資常常呈現出兩極分化的現象。
員級師級的職位差異猶如兩個世界,但也有人陷入底薪和資位倒掛的困擾。富士康的工作環境眾所周知,個人的薪資是需要嚴格保密的,多發少發,自己心裡有數就好。然而,打聽別人的薪資往往純屬自找煩惱。
同樣在一個車間,有的人每月能拿到三四千,而有的人則能達到八千一萬。
即使從事著同樣的工作,由於職位不同、底薪不同、津貼補助不同,每個人所感受到的差異和不平衡也是不盡相同的。
即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開路虎。
更何況職場裡拿來的那麼多的兄弟,搭檔也並不盼著你比他更好,甚至是好得多。
偶爾義務加班的時候,開完後去培訓測試一下手感,覆蓋程式沒能覆蓋完的,想要拖堂拖課處理一下的,當初的老林就給領導說,義務加班是你們師級的事兒,我們員級就不配參與這事兒,每月發這點兒錢,還幹了個毛線。
津貼發放的數額有所減少,我感到有些不解,於是去找領導反映這個問題。我質疑自己為何得到的評級為C,而有些人整天無所事事卻得到了A評級。
我看到有些人似乎只是在上班時發呆,卻並未看到他們實際付出的努力。在工作中,我們往往難以看到他人的辛勤付出,只看到他們默默地站在那裡。我並不認為幹得越多就一定能獲得更多的報酬。
即使我們不斷學習,提升自己的能力和技能,我們的職位和薪資似乎仍然停留在原地。我們不得不學會斤斤計較,湊合著完成任務即可。
在19年的年底,一場突如其來的新冠疫情席捲全球。那時,我還在鄭州一家模具衝壓車間工作。
我清晰地記得,大年廿五那天我回到了溫暖的家,第二天便參加了妹妹亞茹訂婚的喜宴,因為高興,多喝了幾杯,結果第三天就收到了疫情爆發的訊息,讓我猝不及防。
我有一位同事,他因為某些原因需要稍晚些回去。然而,他卻被困在了鄭州,無法離開。他告訴我,由於宿舍人太多,為了避免交叉感染,他們被要求搬離宿舍。
然而,他似乎無處可去,所以他選擇在外面租一個小區裡的簡陋房間居住。這個房間雖然簡陋,但至少可以遮風擋雨。
在三四月份的時候,他還曾向我借錢買泡麵,因為他無法離開社群,無法購買食物。他被困在鄭州,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