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的美好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與此刻的痛苦形成鮮明對比。
曾經的信任如今已化為泡影,我感到無助和孤獨。
在這個充滿欺騙的世界裡,我彷彿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可以依靠的港灣。
我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疲憊和覺悟。
我終於明白了,依靠別人是如此的不可靠,真正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
從此我的臉上戴著一層敬而遠之的面具,彷彿與世界隔離開來。
那是一種保護,也是一種逃避。
我的表情開始變得麻木不仁,皮笑肉不笑的冷漠讓人無法穿透我的內心。
就算是我的心亂如麻,但我的面容卻保持著平靜,彷彿沒有任何事情能夠觸動我了。
我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感,不讓別人看到我的脆弱和痛苦。
我變成了一個冷漠的旁觀者,看著周圍的人和事,卻不再參與其中。
在這個世界上,我只能相信自己,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去面對一切。
我的內心或許還在掙扎,但我的表面已經堅硬如鐵。
但是如果不是父母總是催問的太多,後面的五百我可能都要不回來了,因為這一千元的債埋沒了與發小星星之間的感情以外,我總是對他的處境感到心軟和心累。
心軟的是他總說他難,被社會上的人坑和騙,被家裡的人不理解不認可,總認為他不該到社會上胡亂的闖蕩,在老人的眼裡,沒有穩定的工作沒有事業的人就是個街溜子,任誰都看不起他。
心累的是我體諒他的困難,可我自己也過得困難啊,我欠別人的總念著趕緊還清,別人欠我的也想著別再一拖再拖的,為了這一千元,折騰了都兩年多了,真是事小風波大,耗費那麼多的心思太不值當了,欠個小錢錢了還了不就是,就這麼糾纏不清也真是累人的。
我想我大概還是個麻木不仁的好人吧,因為我的心總是柔軟的,只要不被我冷漠的表情所嚇走,親近了以後總是很想要多付出些兒什麼,如果我是女人,那我大概就是內心火熱的冰山美人罷了。
後來的東亞哥其實是我姑姑家的孩子,他從我這裡借走了整整六千塊錢,但直到如今都尚未歸還完畢。
起初,他信誓旦旦地表示由於要開設店鋪需要投入資金,而自己的資金鍊又比較緊張,所以希望能向我借一些錢來渡過難關,並承諾會盡快還錢給我。
然而,時至今日,我仍然未能收到這筆欠款。
不過話說回來,東亞哥目前的處境確實不容樂觀。
疫情結束之後,社會各界普遍認為政府將會採取措施刺激消費,人們也紛紛斷言生意會因此變得更好做一些。
然而,東亞哥開設奶茶店後的經營狀況卻毫不留情地揭穿了這些所謂的“美好預言”。
事實上,受疫情影響,許多人的工作和事業都遭受了沉重打擊:貸款和信用卡額度不僅下降,甚至還可能被封卡;有些人因無法按時償還房貸導致房屋斷供;不少工廠失去訂單最終倒閉,許多公司也是時而停業、時而恢復運營……
經過這次疫情,大家深刻認識到了儲蓄的重要性,同時也領教了貸款和信用卡所帶來的不穩定性及風險。
所以疫情結束後並未出現預期中的報復性消費現象,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場報復性存錢熱潮。
而且當一個人運勢不佳、開始走下坡路時,彷彿所有倒黴事都會接踵而至。
這不,東亞哥的爺爺奶奶身體狀況突然急轉直下,病倒後臥床不起,身邊時刻需要有人照料。
無奈之下,東亞哥只能在鄭州北三環附近租了間房,專心侍奉二老。
與此同時,他還嘗試著做居家電商團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