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澤民書記提名派到幽州市的,這個沒錯,但是,是讓他去當市長,誰說了市長就一定要接市委書記?” 鄭南陷入了深思。 宋副書記接著道:“副職聯手對付正職,這種情況偶爾發生,不算什麼;反覆發生,一把手威信何在?接下來,要不要更換一把手?問題是,省委沒有更換一把手的意思。” 宋副書記對鄭南有知遇之恩,話說到這份上,鄭南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牛三立成為朱寶國的女婿,又成為郭運昌的秘書,更讓鄭南驚歎政局的複雜,慶幸自己沒有跟王懷志走得太近。 最近,省紀委查處了裘副市長。郭運昌並沒有把事情搞大的意思。 郭運昌不可能再象前幾年那樣一手遮天;王懷志得不到鄭南全力支援,也低調了不少;大家互相忌憚,這也是一種權力制衡。 別的地方的官場是不是也這樣。鄭南不知道,幽州的情況就是這樣。從一種不正常到另一種不正常,慢慢再趨於正常。 正常了,上級也就放心了。 鄭南很想有個人能分享他的從政體會,可惜,找不到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人。 自己的兒子太不爭氣,如果有一個牛三立這樣的兒子,做夢都要笑出來了。 鄭南現在確實想對牛三立好一些,因為他看準了,這小子是個知道好歹的人, 牛三立坐在鄭南的車裡,心情很複雜。有一個問題讓他很困惑:鄭南與張平山。究竟有何差別? 換一句話說,鄭南比張平山高明在那? 張平山的心計,手腕、狠勁。牛三立是知道的,甚至是“領教。了。但是張平山再怎麼會算計,最終只是“定格”在了副縣級,不算很成功。 而鄭南,不一定算計得過張平山。卻能穩穩地坐在幽州市三把手的位置上。 不少人都說,鄭書記很會當官。 “會當官”可能,奧妙就在這裡了,當官就是做人,會當官就是會做人。 拿這次送牛三立上任來說,用得著鄭南親自跑一趟嗎?但他就是來了。不僅僅是做給牛三立看,也是做給下面的幹部看,衝這二點,被送的人,肯定要感謝鄭書記。 做官、做人到了這個境界,就成“精。了,手下也是一堆的“人精兒。” 只是,鄭南手下有幾個是大刀闊斧做事的人呢? 做事就難免得罪人,得罪人卻又違背了做官之道。所以,鄭南的手下。沒幾個能幹大事。 但是,就是這些會做官的人,大量充斥著官場,佔據著要職 讓那些真正想在官場施展的人不得不潛心鑽研官場“厚黑學”否則就會被官場排斥,用一句經濟學術語,叫“劣幣驅逐良幣。” 牛三立心想:如果我從步入官場一開始就有機會接觸鄭南,在他身邊工作,現在應該也是鄭南的人吧?“近朱者赤”那麼,自己是不是也就變成了一個四平八穩、工於算計的小官僚了? 牛三立正想著這個冉題,不料,鄭南竟然開口說出一句話,嚇了牛三立一跳。 鄭南說:“三立啊,當初,你要在我身邊工作就好了。” 牛三立聽後真是驚呆了:“鄭書記看出了我的心思?” 心有靈犀一點通?不會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有思路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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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乏力上任以後,具委書記賈伯米找他商量討,要不要眾,僕縣幹部大會什麼的,讓牛三立上臺發個言。談談發展思路? 牛三立沒同意。 牛三立道:“要談思路,也是書記或者縣長談,我一個副縣長,少說。多做。做出成績來,再說話。人家就服了。 賈伯光心道:“這就是牛三立的優點。做了再說。” “三立,關棟天的事,你分析是誰在背後搞他?” 牛三立道:“不好說,有幾方面的勢力,都可能搞他。” 賈伯光點頭道:“通南縣的人喜歡搞事。你也要小心。” 牛三立道:“恩。其實,關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