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海天與童言剛回到隊伍中,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傳來,震耳欲聾,彷彿整個天地都為之顫抖。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那原本在河流之中閃爍著微弱亮光之處,此刻已變得一片漆黑,那光芒已然徹底消失不見。
秦浩雨望著這一幕,不禁長嘆一聲,滿臉都是難以掩飾的悲傷之色,喃喃自語道:“天機閣也徹底消失了啊”
就在他話音剛剛落下之際,突然間,一道奇異的光芒在其身前閃耀起來,眨眼間竟形成了一個傳送門。下一刻,秦懷淵等幾人的身影緩緩地從那傳送門中邁步而出。
當他們的身形完全顯現之時,天玄宮和六宗的隊伍中瞬間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聲。這些弟子們激動萬分,紛紛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盡情地歡呼雀躍著,以此來表達對秦懷淵等人歸來的喜悅之情。
然而,面對眾弟子如此熱烈的歡迎,秦懷淵的臉色卻依舊陰沉似水,絲毫沒有因為大家的熱情而有所改變。一旁的秦浩雨見狀,只是淡淡地開口問道:“沒到手嗎?”
聽到這話,秦懷淵趕忙對著秦浩雨恭敬地拱了拱手,一臉愧疚地回答道:“回稟師叔,弟子無能。此次的靈寶,被他人搶先一步給取走了。”
“你可知對方是誰?”
秦懷淵搖了搖頭,神色凝重地說道:“目前還不清楚,但請師叔放心。弟子回去之後,定會立刻安排靈劍宗的所有弟子全力展開搜查行動。哪怕是要將這片大陸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這個膽敢搶奪我們靈寶之人給揪出來!”說罷,他緊緊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
“不必。”秦浩雨語氣平淡地回應道:“你身負天命,那靈寶與你有著不解之緣,它遲早都會成為你的囊中之物,不過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聽到這話,秦懷淵面露猶豫之色,剛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秦浩雨伸出的手給打斷了。只見他微微擺了擺手,示意秦懷淵不要多言。
“先回宗門吧,你師尊剛剛傳來訊息,說是有重要之事需要與我們共同商議。”
秦懷淵見狀,心中雖仍有不甘,但也深知此時不是任性的時候,只得無奈地點頭應道:“是,弟子遵命。”說罷,他轉身朝著隊伍走去。
當秦懷淵等人回到隊伍之中時,許晴雅目光隨意一掃,瞬間就看到了站在靈霄閣前方的童言。想起先前,她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冷笑,嘲諷道:“哼,吃了聖子一拳,居然還能夠活下來,你的命可真是夠大的啊!”
童言聞言,臉色猛地一沉。其實她本無意招惹是非,只想安安靜靜地待著,沒曾想這許晴雅如此咄咄逼人,實在是難纏得很。然而,面對許晴雅的挑釁,童言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的怒火,並未直接回應對方。
然而,許晴雅的這一番言辭猶如巨石入水,瞬間激起千層浪,成功地吸引住了在場眾多弟子的注意力。他們紛紛投來好奇而又疑惑的目光,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
見此,秦浩雨面色一沉,他的眼神如寒星般冰冷,掃視著眼前的眾人,一股無形的威壓瀰漫開來。緊接著,他用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只見許晴雅不慌不忙地伸出她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的纖纖玉指,直直地指向站在一旁的童言,嬌聲說道:“秦宗主,就是此人!她竟然暗中勾結血魔宮那些邪惡之徒,致使我們的聖子身負重傷。不僅如此,到了最後關頭,他居然還出手相助外人,眼睜睜地看著那件靈寶被敵人奪去!”
聽到這些指控,童言不禁眉頭微微一蹙,儘管她十分清楚自己是被冤枉的,但周圍的弟子們卻早已按捺不住,開始小聲地議論起來。
秦浩雨的臉色愈發陰沉下來,他那銳利的目光迅速轉向了秦懷淵等幾人,沉聲喝問:“許晴雅所說的可是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