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們啦。”她順手摸出一粒骨珠遞給方文茵。
方文華剛想說這太貴重不能要,就被方文茵直接拖走。
方文茵聲音甜甜:“謝謝您,那我們先走啦。”
六姑婆說過,這位給什麼就收著,欠人情也好過以後沒關係好,欠些人情,就要還回去,有來有往,慢慢的不就熟了嘛。
晚上,荊楚河在小院子裡弄了個桌子,又燒了一桌子菜,他拿手的紅燒肉,小炒黃牛肉,碳烤乳鴿,還有臘肉炒扁豆,還拿出了他珍藏的汾酒,他們三個就著月色邊聊邊吃。
說到後面,闕昭聲音帶著一絲醉意,“當時我遇見了土地,他信仰匱乏,估計也快要消散在天地間,我也快死了,我就給他卜了一卦,往我來時路去,興許能活,沒想到,還真活了。”
土地嘿嘿一笑,“那還得是老朽運氣好啊,遇上老荊,他把我請回了武館,香火供奉上,沒想到又慢慢活過來了,這麼些年,我的信徒可不少呢。”
不僅荊家人信土地公,這個小城信的人不少,都說荊家人供奉的土地公靈驗,初一十五來燒香的很多,這也是把神龕放在大門外的原因。
尤其是一些小孩兒,見慣了大人供奉,自己也供奉上小零食什麼的。小孩的心比大人更虔誠,土地公也願意護著這些小傢伙。
在土地公顯靈,救了一個落水的娃娃後,香火越發鼎盛。
荊楚河說話嗓門賊大,“哈哈哈,要不說我荊楚河腦瓜子靈。當年救了你我就想著算了,搶別人東西算怎麼回事兒,乾脆回去了。沒想到能請回來一尊真神。真不錯啊真不錯,若是像那些老牛鼻子一樣,估計現在墳頭草都三丈高了吧。”
忽然荊楚河想到了什麼問闕昭,“葛家那事兒你乾的吧?”
闕昭:“我乾的,如何?”
荊楚河一拍桌面,“我就知道是你,葛泰那老東西,死的不冤。來,咱倆喝一盅。”
闕昭端起酒杯,“喝。”
三人又碰一杯。
土地說:“接下來準備繼續去討債?”
“肯定啊,你知道的,我這人一向睚眥必報。”闕昭笑著咧出一口小白牙,寒光閃閃,眼神危險。
土地抿了一口酒,“那些人可不好對付。”
闕昭從兜裡掏出魂幡拍桌面上,“那,拿這個好不好對付?”
土地嚇得酒都醒了,酒杯一扔就往地底縮。
“我滴個娘咧,你咋連這個都搞出來了,真是麻雀啄了牛屁股,雀食牛逼!”
土地是真沒想到闕昭能把這玩意兒搞出來。
太嚇神了。
“去吧,去討債,包你一討一個不吱聲。”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