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下去,林羽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刀刃劃開自己身體的疼痛,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劇痛,每一寸肌膚被割裂的感覺都如此真實,他想要掙扎、想要呼喊,可身體卻依舊像被釘在了檯面上一樣,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絕望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另一個白大褂拿著一把特製的鉗子走了過來,鉗子的尖端十分尖銳,閃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他將鉗子伸進林羽被劃開的胸腔內,夾住一根肋骨,然後用力一掰,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聲,那根肋骨硬生生被折斷了。林羽疼得眼前發黑,感覺整個胸腔都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那鑽心的疼痛幾乎要讓他的意識崩潰,然而那藥劑的作用卻讓他始終保持著清醒,無法逃避分毫。
“看看這骨骼結構,似乎和普通人也沒太大區別嘛。”那掰斷肋骨的白大褂一邊說著,一邊把折斷的肋骨丟到一旁的托盤裡,發出“哐當”的聲響,在這死寂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
隨後,他們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林羽的腹部。一個白大褂拿起一把電動骨鋸,那骨鋸啟動時發出尖銳刺耳的“滋滋”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迴盪,彷彿要刺破人的耳膜。他將骨鋸對準了林羽的腹部,緩緩下壓,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切割聲,骨鋸切入了林羽的腹部肌肉和骨骼中,飛濺起星星點點的骨屑和鮮血,刺鼻的焦糊味混合著血腥氣瀰漫開來,讓人幾近窒息。
腹部被切開後,他們開始對裡面的臟器進行檢查。一個白大褂用鑷子夾住林羽的腸子,輕輕拉扯出來,那長長的腸子被一點點拽出體外,還在微微蠕動著,彷彿還在履行著它原本的生理功能,卻不知此刻正遭受著這般非人的折磨。另一個白大褂則拿著一根細長的針管,直接刺入了林羽的肝臟,抽取了一管組織液,然後放在一旁的儀器上進行檢測,一邊操作還一邊喃喃自語著:“看看這臟器的功能和細胞結構,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
在對腹部臟器一番折騰後,他們似乎仍不滿意,又把目光投向了林羽的四肢。一個白大褂拿起一把小巧的手術刀,在林羽的手臂上劃開一道口子,然後用鉗子沿著肌肉紋理,一塊一塊地撕下肌肉組織,每撕下一塊,林羽的手臂就會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那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可在這些惡魔眼中,卻只是實驗過程中的正常現象。他們就這樣把林羽手臂上的肌肉幾乎剝了個精光,只剩下白森森的骨頭,還在不斷滲血的血管和神經脈絡,看上去觸目驚心。
同樣的殘忍手段也用在了林羽的雙腿上,等到雙腿也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後,林羽已經感覺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流逝,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了,可那藥劑卻讓他始終徘徊在清醒與昏迷的邊緣,持續承受著這無盡的痛苦。
“接下來,檢查一下他的神經系統和大腦吧,說不定關鍵就在這裡面。”領頭的白大褂面無表情地說道,聲音裡沒有絲毫的溫度。
他們先是用特製的工具沿著林羽的脊椎切開面板,露出了那白色的脊椎骨和錯綜複雜的神經脈絡。接著,一個白大褂拿起一根帶有電極的探針,小心翼翼地觸碰著那些神經,每一次接觸,都會有電流透過,林羽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起來,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彷彿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被放在火上炙烤,可他卻只能瞪大雙眼,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而對大腦的檢查更是殘忍至極。他們先是用特製的固定架將林羽的頭部固定住,然後拿起一把顱骨鋸,準備鋸開林羽的頭骨。那顱骨鋸啟動後,發出“嗡嗡”的聲響,緩緩靠近林羽的頭骨。當鋸齒接觸到頭骨的瞬間,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林羽覺得自己的整個腦袋都要炸開了,眼前閃過一道道白光,意識都開始有些模糊了。可那藥劑的作用讓他始終保持著清醒,無法逃避這可怕的折磨。
頭骨被鋸開了一個口子後,白大褂們用工具將頭骨一點點撬開,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