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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歪國人憑什麼工作兩年左右就可以買一輛寶馬,而這裡的青年工作二三十年都買不了。
“告訴我,我究竟用多久才能買得起一輛車。”青年問陳茜。
陳茜喝了一杯她自己買的紅酒,純粹上好葡萄她自己釀造的酒,說道:“以你現在的狀態,一輩子都買不了,如果你可以等,下個輪迴或許可以。”
下個輪迴?
青年聽到這種說辭,並不生氣,反而很高興,說道:“你能確定嗎?”
真累啊,為了一天二十塊錢的工資,這個青年付出了艱辛的努力。
期待著陳茜的回答。
陳茜說道:“我看不到未來,不確定。”
青年嘆口氣,說道:“好吧,要不要我再去買兩瓶啤酒。”
陳茜道:“不用了,你的酒量,我已經看清楚,只是我很好奇,你對月之氏族裔的訴說,怎麼就這麼羅裡吧嗦。”
歲月族裔道法和法則的華麗程度讓人無法想象,只是眼前這個青年無法輕易描寫,引起了月之氏上位貴族的不滿。
青年說道:“我什麼都不懂,我很懶,只是想賺點錢買輛車,遠離煩惱的人生。”
陳茜道:“你不懂就想訴說?你是嫌命長啊。”
青年道:“我的確嫌命長,如果你能讓我無痛死亡,我就感謝你。”
對於不想活的人來說,這所有漫長的延續都是噁心的時光流逝。
如果能無痛死亡,就無痛死亡吧。
讓這個青年死亡在夜晚的夢境裡,跟曾經的同桌再續無法言說的曾經。
關於歲月族裔,關於月之氏上位貴族的故事,已經接近了尾聲,這個青年實在是想不出什麼關於月之氏的傳說了。
只剩下漫長虛無的流逝。
如果雲知道,這一刻青年的醉,就不會為難他。
一個為了賺二十塊錢而努力到喝了七八九瓶啤酒,渾身渾渾噩噩的青年,太累了。
怎麼說,這一天還剩下四百多的流逝還沒流逝。
怎麼讓這四百多成功的流逝下去。
青年對陳茜說道:“來,還剩下最後的半杯啤酒,喝了這半杯,讓我們各自睡我們各自的電熱毯,你隨意選擇你電熱毯的高低溫,我選我電熱毯的高溫,然後打低溫,就這麼定了,讓我看看這一天還剩多少百,快了,還剩三百多,你看看你還有什麼羅裡吧嗦的事情沒說,趕緊說出來,讓這三百多的事情趕緊結束。”
一天二十塊錢,容易麼。
太累了。
陳茜聞言,喝了一口她眼前的紅酒。
怎麼說,她的紅酒是從德國葡萄莊園買的葡萄,然後親自壓榨的葡萄酒,沒有任何的垃圾成分,特別好喝。
怎麼說,葡萄酒,還是有空去德國旅遊的時候親口去當地人的酒莊裡喝,如此才是好的葡萄酒。
陳茜看了看,心說快了,還剩一百多,這一百多,隨意聊聊都能過去,然後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要說為什麼她要來跟這個青年聊天,她也不是太清楚,只覺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在驅動著她來到這個城市,見這個青年。
眼前的這個青年,地包天,雙眼窩深陷,特別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陳茜感覺這青年,真的特別無比以及無限的醜。
好了,快了,還剩十幾個就可以結束,陳茜已經無所謂這個青年為什麼會這麼醜。
陳茜也已經無所謂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在這個寒冷的夜晚,能喝上一兩三四五六七八九瓶紅酒,已然是比較不錯的事情了。
夜晚,真冷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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