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天道弟子抓的時候有人墊背,跑的也會快些。
單純靠三個人,想衝出滿是瘋狂天道弟子的世界,根本是痴人說夢。
在這個扭曲的隊伍裡,沒弒父弒母就是壞人,就是奸細,最起碼有嫌疑,青年和姑娘們無法信任伏羲神農和燧人。
儘管三人沒說謊,也不會被信任。
青年和姑娘非常害怕奸細,害怕被抓回去,好不容易踏上了這條不歸路,下了那麼慘重代價的決心,絕不能被奸細破壞。
要說為什麼會出現奸細,這些人都是曾經的好朋友相互介紹和聯絡,這麼危險的事必須要找最可靠朋友才能商量。
也就是說,所謂的可靠其實根本不可靠。
“不行,你們必須離開,我們不能再失誤。”
不管怎麼說一眾青年姑娘都要伏羲三人離去,這個隊伍,少這麼三人無所謂,多這麼三人會有很高風險。
伏羲神農和燧人看看彼此,怎麼辦,越解釋越被懷疑。
難道這次逃生,剛剛開始就要結束嗎?
可惡啊,好不容易踏上了光明希望的路,還沒怎麼著就要結束?
絕對不能被抓回去,否則別提多慘。
那些天道弟子沒什麼戰鬥力,但要說折磨人,個頂個的厲害。
伏羲很懊悔,心說當時就不應該說實話,應該瞎編個,哪怕說實話也不能把神農和燧人牽連進來。
這下倒好,三個人全被排斥。
如何是好。
“這樣,你們讓我們聽完你們的講述,我們判斷判斷這裡有多少個奸細,好讓我們離去的死心塌地。”伏羲想了想,說道。
伏羲想確認在這個隊伍裡有多少可疑奸細。
如果奸細多,離開這個隊伍就是明智之舉,如果奸細就一兩個,殺死拉倒,這隊伍繼續前進,投奔光明。
“你這是想拖延時間,好讓那些邪惡天道爪牙來抓我們?”有人懷疑。
神農嘆口氣,心說被懷疑時說什麼都是錯。
伏羲說道:“我們身上都有從華夏光明門投放過來的反感知之物,有感知時就會預警,我們只是想確定我們離開的是否有價值,反正每個人都要訴說弒父弒母的過程,時間上是一樣的。”
華夏光明門為每個熱愛光明的人提供了逃跑專用裝置,反感知之物就是必備逃跑物件。
“好吧,每個人都說完之後,你們就必須離開。”有人覺得拖延下去不是個事,贊同了伏羲的說法。
很多人也贊同,於是,訴說弒父弒母過程繼續。
伏羲很好奇,奸細會怎麼訴說這一個不可能的過程。
這個隊伍裡,絕對有奸細,到了奸細訴說的時候,伏羲想知道奸細怎麼表演。
奈何一圈下來,奸細表演的能力已經入了化境,根本聽不出來。
幾乎每個人都在訴說著弒父弒母時的高興或者難過。
難以分辨,誰真誰假。
沒人緊張到不會說話,都說的有聲有色,似乎那個過程近在眼前。
對父母的怨恨,對父母的愧疚,對這種惡行的難過,全部訴說。
怎麼說,想來那奸細也是個人才,能把沒做的事情描繪成讓人察覺不出。
這樣的奸細,讓伏羲神農和燧人心服口服。
離開就離開吧,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只是三人對未來充滿了未知的畏懼,怎麼闖關,怎麼前往光明世界。
還是說趁著沒人注意,打道回府?
三人離開隊伍,向旁邊挖地,找了個安靜地方,坐下來商量今後何去何從。
“老燧,之前你說我們活在別人的幻境裡,這是什麼意思。”黑暗地下,伏羲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