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面要說好聽的假話,對孩子,陳母說的都是掏心窩子的實誠話,別把女人當回事,女人因為弱小不見得就會是好人,這是身為一個女人切身覺悟。
搞一個是一個,管那麼多幹什麼。
陳母急著抱孫子,哪怕兒媳生下來孩子死了也無所謂,只要有孫輩,她的人生才能延續美好。
陳蕭聽著陳母開導,心想就是因為有這樣害人的想法,才害的他這麼痛苦。
男人不用在乎女人,女人也不用在乎男人,兩個都不在乎,那就只能讓小孩承擔代價。
明知一個男人那麼無能,那麼窩囊廢還要嫁。
可是母親說的對,邪惡的女人噁心起來更要命,何必在乎女人的意志,又可是不能按照她說的做。
陳蕭自己就是被這種思想害的苦不堪言,擺脫這種害的方法就是傳遞下去,擊鼓傳害,等著最後的人被害死,他不想做擊鼓傳害的人。
第三天,陳帆帶著必殺的信念來到了母親這裡。
看到女兒也來了,陳母很高興,以為是來看望她這個母親。
她跟女兒關係一直不怎麼好,女兒跟她哥哥一樣,老是把成長和生活裡遇到的煩惱怪母親。
這麼漂亮的女兒,這麼強大的女兒,這麼有成就的女兒,整天要死要活,整天埋怨母親,怎麼就對不起她了。
如今兒女雙全,就差兒孫繞膝了。
陳母相信哪怕父母不管她死活,她也能過出漂亮人生,只要兒女有出息,就不會被人看笑話。
當晚,陳母做了豐盛一桌菜,陳父不知怎麼得到了訊息,吃飯的時候趕了過來,想要一家團圓。
陳母本來不想看到這人,只因不想給兒女掃興,不想破壞閤家團圓氣氛,忍著噁心沒趕他走。
酒菜飄香,陳父吃的很高興。
無能之人,越不對家付出,就越會在心裡產生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的想法。
說的明白一點就是這人嚴重拖後腿,偏偏總覺得為這個家做出了天大貢獻。
“你們倆什麼時候找物件,別以為修道就可以獨自一人生活下去,趁我們還能抱動孫子孫女,外孫外孫女,你們倆趕緊都找個,養你們這麼大總得付出些什麼。”陳父吃著好吃的菜,喝著好喝的酒,沾沾自喜又催促。
陳蕭吃著,傳音入密跟陳帆說道:“今晚你一定要動手嗎?”
陳帆道:“是的,作為瞎眼嫁給無能之人的代價,失去一顆頭顱不算什麼,況且她已經活了四十多年。別告訴我你還沒做出決定。”
陳蕭道:“我就要告訴你,我還沒做好決定。”
陳帆嘆口氣:“你這是不敢承擔責任的表現,哥你要知道,等,永遠等不來腐朽之人的覺悟,與其等待這兩人老死,不如用他們的腦袋做些事情,為他們製造破碎家庭承擔責任。”
做父母的活著沒對兒女起什麼用,那就用死亡來有用吧。
要說父母沒用的話這兩人怎麼長大的,吃喝空氣長大?
陳蕭道:“你已經這麼強大,幹嘛還要用這倆人腦袋起作用。”
陳帆道:“我脾氣很暴躁,每一個憤怒念頭出現後都無法抑制,可我必須去全力抑制,這種過程讓我痛苦不堪。”
脾氣暴躁的根結就是來自破碎家庭。
陳蕭道:“這樣吧,咱倆打一場,如果我贏,這兩人生死就由我來決定,如果我輸,就證明我無能,我就同意。”
陳帆道:“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噼哩啦啦的響,我說哥哥,不是做妹妹的看不起你,你真的打不過我。”
陳蕭道:“打一場吧,讓我死心,讓我承認我的無能!”
陳帆道:“好吧。”
兩人商議好,找了個理由出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