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開始緩緩地走到了二人的身旁。
聽聞了王三郎的話,右腳一伸,就是一聲痛苦的慘叫。
王三郎不明所以,一邊忍受著腳趾傳來的痛,一邊張口說道:“月兒,你怎麼又踢我?”
李月卻是答非所問的說道:“像今夜這樣的天氣,可真是差,讓人的心情也跟著不舒服。”
說完她抬頭望了望天上的彎月,王三郎沒有說話,也抬頭看了一看天上的月亮,略有所思的說道:“這天氣還真不怎麼好,難怪月兒你心情很差,這才給了我一腳。”
作為局外者的李石雲與宋敏互相對視了一眼,彼此所想,大抵都是一個意思“天氣不好,心情很差,還能這麼聯絡,這麼想?”
李月也是被王三郎這愣頭的勁,給逗弄笑了。
見狀,王三郎一臉疑惑的說道:“我想的有問題。”
眼前的事情可還沒有解決利索呢,李石雲可等不了這兩人繼續嘰嘰歪歪。
他開口提醒三人道:“那顧義應該是死絕了。”
在他的提醒之下,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顧義的身上。
“啊”“啊”在場的唯一兩個女人性聲音一前一後的驚叫了起來。
至於為什麼有如此表現,實在是那顧義此時的身體很是恐怖。
躺在泥土地裡的顧義已經沒了氣息,依舊保持著死不瞑目的面目,可是由於血液乾涸,整個面頰都乾癟了下去,嶙峋的骨頭在他的全身都突顯了出來,活像個被人吸乾了鮮血的死人,甚是恐怖。
這就是為什麼宋敏和李月扭頭看了一眼顧義的屍體後,會發出尖叫的原因。
王三郎唸叨:“這顧義死得也太難看了。”
李石雲深有同感的說道:“當初那突然出現的師父說這東西能保我一命,讓我慎用,我還不信,如今卻是信了。”
原來這瓶元毒毒液就是當初教會李石雲秘術——燕行的便宜師父交給李石雲的。
這麼做與許多宗門一樣,雖然嘴上說著修道者,命由天定,宗門弟子也應該歷經生死,方能一窺大道,但是好苗子畢竟是好苗子,誰都不願意損失,給其保命的寶物,自然應運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