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舟雪激動的接受自己香帕交的回信,在她想來青綰應是如此:‘你,不用急,能待,就挺好。’
沒成想,這烏行傳來的資訊字數倒是比想象的多出了不少,可情誼卻減少了很多。
聞舟雪眼睛先是一亮,緊緊盯著烏行,現在卻是手起指落地敲了敲烏行的腦袋,眼神放往了窗外那屋宇錯落的高大建築。
瞧了一會兒後,聞舟雪低頭盯著千機鳶嘴唇隱動就是一句“烏行,青綰那婆娘是不是瘋了啊?我沒在都敢咬我。我在還得了,豈不是要毀了我的靈草寶寶們!”
水晶珠子轉了轉,白色的點終於是圍繞在了黑色圓心,一身通白的烏行不能開口,心裡卻很是不解。
“這兩位又是在鬧些什麼,青綰小仙女來的時候……嗯”
遲疑了一下的烏行繼續忍受著那無法言語的痛。
“臉上依舊如往常般清冷呀,沒什麼變化,怎麼現在這個小魔女竟然發出這樣的怒吼。”
烏行撲稜了一下那一個來回不知得撲稜多少次的翅膀,就在此時,聞碧雪手勢一起,烏行看過去發現相比於之前的手勢,這一次雖然還是那幾根手指變換轉動,不過明顯不一樣了,“唉,這一次腦瓜子又得嗡嗡響了。”
果不其然聞舟雪這位小魔女趁著手勢接著破口大罵道“我不務正業,老孃我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不是替你背鍋。哼,還給我說什麼‘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你敢,等我回來撓死你。”
聞舟雪怒吼完,烏行撲稜的翅膀也停止了扇動,畢竟這一聲聲的狂獅怒吼將伴隨自己回家的一路,甚是折磨。
千機鳶快變成千‘嘰’鳶了。
……
聞舟雪的另外一位女性好友倒是活潑了不少,講了一連串與她無關的事。
聞舟雪停頓了一下右手,心想“脈語可不想青綰,青綰額……就是太冷了,脈語是個熱心腸的人,總會變著法的安慰一下我吧。”
腦海鐘的想法剛走,那一封古色古香的信件就被聞舟雪的小手給抽了出來,一聲白色小鴿起飛撲稜翅膀的聲音也隨之而響起。
“嗖……嗖……”
白鴿不似那烏行有著不一般的來歷:墨器,白鴿是普通的白鴿,那信件也如同聞舟雪眼中的那一位位樓下的販夫走卒一樣,一樣都是他們寫信給自己的親人所用的方式。
這片天地修真者畢竟是少數,能用的起墨器的更是極少,當然其他修士除了墨器以外還有其他能傳遞訊息的方式,甚至傳聞若是境界到達了一定的高度,不再需要借用外物來傳遞訊息,而是用一種名為萬里傳音的技法。
但是普通人不一樣,凡人手裡最珍貴的無疑就是道銀,家境好一點的無非就是道銀變道金,兩樣凡人最珍貴的東西卻買不到那種修士用來傳遞訊息的寶物。
踏入了尋求天地大道的路,道銀道金等凡俗之物終歸難以入得這群少數人的法眼。
因此白鴿,古黃色的信封,是普通凡人寄給遠方所思念的人唯一所能承擔得起的兩樣東西。
白鴿黃信最大的好處就是便宜,最大的壞處也是便宜。
畢竟無論在哪裡都逃脫不了“物以稀為貴。”用白鴿傳信所需要的時間總是很漫長。
“聽說南朝帝都的仙拂不錯。”一句話將臉上帶著喜色的聞舟雪給弄得愣住了。
“搞半天,你丫的原來就是這個德性,話短也就罷了,你這傳來的都是什麼,我在逐鹿城啊,仙拂城好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聞舟雪小手向下一劃拉,很快一堆紙屑散落於地。
靜靜地看著那碎紙屑飄落在地的聞舟雪緊跟著說了一句
“好你個葉脈語,回去先收拾了你。”接著又嘟囔了一句“誰讓你表裡不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