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途中,李月想要去殺了那惡賊,但卻被王三郎牢牢地抱住了,無法掙脫。
宋缺左腳一轉,疼得李石雲發出一陣吸氣的聲音。
他的話也隨之落下:“記住,你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哈哈哈。”
“你放開他。”李月的聲音再次響起。
矮胖胖子模樣的宋缺緩緩轉身,用緩慢而生硬的語氣說道:“老子做什麼事,輪得到你這個賤婢講話嗎?”
右腳起踢,一枚拳頭大小的石塊從地面向著李月彈射而去,瞬息之間,李石雲和王三郎的分別先後出聲道:
“宋缺你住手,李月快讓開。”
“月兒,你讓開,我來接他這一招。”
李月一見那粒飛射而來的石塊,心裡跟明鏡一樣,這次只能自己來接,否則以王三郎目前得狀態,中了宋缺這招,估計非當場喪命不可。
她坦然自若地轉身,望向了王三郎,微微一笑,笑容尚未綻放,一口鮮血就從她的口裡落到了王三郎的臉上。
王三郎一陣恍然,接著悽慘無比的叫聲也響徹了整片天空。
“宋缺,你找死,我要你的命。”
王三郎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要站起來,將那矮胖子給生生地劈了,雖然這大抵是不可能的,但是心裡的痛苦,也只能如此發洩。
李月的左胸下的衣衫已經成了一片鮮紅色,不斷地浸透,顏色也變得越來越深。
“別……別……就讓我們這樣緊緊地抱著吧。”李月微弱的聲音漸漸響起,雙手也禁錮著王三郎的手臂,讓王三郎無法起身。
見狀,王三郎緊緊地將李月摟在了懷裡,嘴裡向著那宋缺咆哮道:“狗砸中,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宋缺人影挺立,也許是對那在他眼睛裡猶如犬吠的兩人已經徹底失去了玩弄得興趣,寬闊的臉轉向了李石雲,繼續追問道:“那本步法秘術,你交還是不交。”
李石雲扭動著彷彿已經被這寒冷的溫度給凍僵了的脖頸,望著眼前這個侏儒,嘴裡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做夢!”
“哦,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懂我之前說的話啊。”還沒等李石雲思考他的這句話,宋缺的人影瞬間消失在了李石雲的眼前,出現在了那已經昏迷過去了的宋敏的身旁。
李石雲立刻明白了這傢伙接下來可能做的事,心裡大罵了一句“卑鄙。”,
攥緊了五指,指甲縫隙裡不斷地蔓延出鮮血,灑落在地,李石雲低頭一望,只覺得那血與指甲蓋看得不是很清楚了,心裡很是清楚,這是失血過多所造成的。
他晃了晃腦袋,臉色難看的看向,那正一步一步,不急不緩地走向宋敏的宋缺,抬起流著血的手掌說道:“你別傷害她,步法秘術我給你。”
說完了自己願意交出秘術的李石雲緩緩低下了頭,減緩身上的勞累,再抬頭,那宋缺已經站在了他的身旁,尤其擅長譏諷的宋缺一臉譏笑的道:“原來你們南朝人也沒有那麼硬氣嘛。”
在這樣一個北風呼嘯,落葉滿地的將要入冬的夜晚裡,李石雲緩緩地從懷裡掏出了那本“燕行”秘法,眼睛裡一陣糾結與自責來回交替,如水連綿。
宋缺一把手就搶過了那沾著李石雲鮮血的古樸書籍,隨手翻動了起來,臉上的神色也變得越來越興奮。
“哈哈哈,這次南朝之行,真是不虛此行啊。哈哈哈,竟然讓我宋缺在有生之年能得到一門中宗的秘術,哈哈哈。”
宋缺笑道越大聲,半坐在地上的李石雲就越是氣憤和愧疚,淚水不住地從臉頰混著自己的鮮血直流,真是應了那句話“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宋缺將那本書籍妥帖地放在自己的懷裡以後,像他之前那般的語氣,望著李石雲說道:“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