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用呢?再說歸順我北莽王朝,信仰上古巫神,你現在不知曉,等到以後,如果你好好服侍我們,到時說不定我們就將你帶回北莽,讓你感受一下我北莽的浩瀚無垠,還有那神秘且強大的上古巫神究竟是什麼樣的。”
顧義講了這麼多,但在這位南朝女子的眼中那些話就如同自家茅房中的糞便,只覺得臭不可聞。
她只是恨自己為什麼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若是有著強大的武力,定要將這兩名大言不慚的色鬼和那學不到南朝文人半點風骨韻味的書生給全部都斬殺於刀下,以解心頭之恨。
侏儒模樣的宋缺瞧著那顧義還煞費心思地教導勸說那位南朝的女子,朝著顧義喊道:“別白費心思了,這南朝邊疆的女子,骨子裡向來是最看不起咱們北莽的人。”
宋缺說到這裡像是想起了什麼,停頓了片刻,才又衝著顧義說道:“不是看不起,而是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因為他們向來把我們看成是侵略他們土地,掠奪他們財富食物的惡人,當然這是因為他們不曉得上古巫神的智慧,我們身為巫神的子民,本來就應該是這世界上最高貴的人,卻被他們南朝的人趕到北邊的那片偏遠之地,忍受苦寒,他們南朝人才是侵略者,是一群沒有智慧的下等蠻人。”
宋缺越說越激動,好似整個天下的人都對不起他們一般,顧義也被帶動了情緒,咬牙切齒的說道:“南朝人都該死。”
這個世界上真正恐怖的事,並非是一種人仇恨另外一種人,而是這種仇恨的來源完全是由自己的想法所構成的。
很明顯,這顧義和那宋缺就是這樣的瘋狂的人。
宋缺激動的聲音在顧義的話語聲響起以後很明顯的平穩冷靜了幾分,但還是繼續說著:“所以南朝的女子,用來消遣一番即可,千萬不能抱有讓她們信仰巫神的想法,那樣只能是對巫神的不敬,將災禍帶給了自己。”
顧義的臉上很是明顯的露出了一副受教了的模樣,嘴裡連連說道:“還是十夫長的眼光長遠,是顧義我想的淺薄膚淺了。”
林北從他們兩人右側的一塊石頭上站起了身來,朝著兩人開口說道:“咱們走吧。省得顧仁,肖坦他們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