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根本沒必要得罪人啊。”
“估計是他的腦子就是如此,唉,這樣的人上了戰場倒是一把好手。”
這人的話說的很有言外之意,在戰場上算把好手,那豈不是就是炮灰嗎?
“你等就是如此沒有血性的傢伙,我看這肖坦肖兄弟真是一個血性之人,我北莽男兒若是都是這樣的人,那南朝的土地早就在我北莽的鐵蹄之下,何至於蜷居在這要麼就是漫天狂沙,要麼就是難化冰雪的窮山惡水之地。”
“就是,我們北莽人就是不夠有血性。”
“怎麼著,你倆的意思是我們是北莽的害蟲?那老子今日還去南朝拼命?”
“就是,你倆給我們說清楚,什麼玩意,把我朝攻不下南朝的罪責算到我倆身上了,我倆可是上過兩次戰場了,你們呢,兵毛小子兩個,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責我們這些北莽老兵。快說,今日非得說清楚不可……”
周圍很快就是一陣噪聲隆隆,周圍其他六人中,侏儒宋缺,負刀顧義面上並未有絲毫的神情變化,但都在心裡笑“此次去南朝,有這些人探路拼殺,那自己的安全又得到了幾分保障。”
而一直忙著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別人眼中的莽夫的肖坦卻沒有再繼續開口懟著那林北:“這群傻子,尤其後面說話的那兩人,簡直就是傻上加傻,一看就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型戰場,才如此憤青,等到了戰場,就是妥妥的第一批炮灰。”
至於林北的表情倒是坦然,還在和那諂媚的李如繼續交談著,只是心裡對那肖坦還是產生了很多的不爽“什麼東西,下等的匈奴黑子,說話還敢如此大放厥詞。”也是從此開始,兩人就經常互懟,每一次不出意外都是肖坦開的口,莽夫之名也逐漸落實在了眾人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