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的夜色中,兩方對峙,卻突然響起了一聲狗吠聲,巧合的是,這一道牲畜的聲音與宋缺所發出的聲音卻是一前一後。
有點一問一答的意思。
兩位女子一聽,不免想到了“狗”與“人”,這聯絡在一起不就是“狗人”嗎,心裡不禁為那條梅角村的狗,大大地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宋敏笑道:“這邊疆的狗就是有靈性。”
李月回道:“還真是。”
李石雲與王三郎對視一苦笑,在這世界上惹了誰都好說,就是不能輕易招惹女子。
“難道不是?”宋缺脫口而出問道。
李石雲淡然地說道:“的確如此,而且從你們一進入我們村子,我們便注視著你們的一舉一動。”
宋缺晃了一番手裡的戰斧,笑道:“可笑我們還想著晚上如何分享那美食。”
“無恥淫賊,你不得好死。”宋敏立即回道。
這美食說的便是這嬌滴滴地宋敏,幾人原本的確是打算就現在這樣入了夜的天氣,就將這個邊疆女子給辦了的,沒想到如今死的死,傷的傷。
宋缺不禁悲從心來,但林北卻沒有半點情緒波動,原因就是一來他其實從心裡就鄙視這樣的不堪行為,兩軍交戰,對老弱婦孺動手實在令人不恥。
二來,他謹遵老父親的教誨“來到南朝以後,低調為主,切不可傷人性命。”南朝女子的美的確不同於北莽女子,有著一番溫婉,也著實令人心動,但是縱使是世上絕色,也終會是一堆骷髏,搭上自己的小命根本不值當。
再者,林北認為愛美之心猶如愛財之心人皆有之,但是正如君子取財,取之有道一般,要美人,也得身心皆收,這樣才是情投意合。
宋缺卻是一個粗人,哪有這些出身富貴的人有的彎彎道道,宋敏的話一傳過來,他就陰險地說道:“待會殺了你的姘頭,再好好招待你。”
李石雲提出柴刀,大聲呵斥:“北莽畜牲,要戰便戰,別隻知道逞口舌之利,待會得割了你的舌頭,餵了村子裡的狗。”
王三郎更是猛,直接搭弓就射出了一箭,箭羽的破風聲,讓身旁的李石雲都是一驚,心道:“這才是直接不廢話,說動手就動手,可是兄弟對面這傢伙可不好惹。”
穿過一片片散落的雪花,箭很快就到了宋缺的額頭不過半尺處,正當李石雲四人都覺得這傢伙可能是故意誇大,即將落下個命喪黃泉的下場時,卻是見那宋缺武元驟動。
箭矢的確不負眾望地落到了宋缺的頭顱之上,但卻讓李石雲眼裡的驚色深刻到了極致。
那是一幅怎樣的場景呢?
箭矢平穩地落到了宋缺的額頭處,卻也只停到了他的圓額頭處,不停地旋轉,再也沒有深入一分,直至猶如陀螺般地轉動停止,就直截了當地掉入了雪地之中。
王三郎咒罵了一句:“這她孃的還是人嗎,真是該死。”
那畢竟已經是他的全力一擊了,卻連這個黑胖侏儒地皮毛都沒傷到,也不對,臉上的毫毛應該是滅殺了很多。
宋缺咧嘴一笑道:“怎麼樣,還動手嗎,你們這種小伎倆再來一千次,哦,不對,一萬次,老子也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李石雲說道:“黑胖子,那如果元毒呢?”
宋缺的臉色微變,這傢伙還有那東西?稍微一想,卻是知道有詐,娓娓道來:“小子,你這騙得了其他人,卻是騙不到我,不僅僅是你小子曾經能得到那些武道宗門的青睞,老子也曾有過,據我瞭解,除非是那頂尖的武道三宗看中的弟子,才配得上一次就留給兩份元毒之物以作保命,否則最多給一份,就已經是說明天賦逆天了。”
嘿嘿一笑,宋缺繼續道:“我剛才一直觀察你小子,恢復的速度這麼快,應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