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著這位十夫長一副不弄清楚事實的真相就誓不罷休的模樣,就一臉尷尬的溫吞著說道:“十夫長……不是……那個,急,而是肚子痛,人有三急的急。”
這話將宋缺弄得有點愣住了,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直言不諱地說道:“那你說自己在出恭不就行了,繞那麼一大圈。”
林北尷尬的笑了笑,顧義則是停止了取笑,問道:“大人,這傢伙我們是帶回去,還是就地給殺了。”
宋缺的回答絲毫沒有走出顧義和林北的預料。
宋缺說道:“殺了可惜,帶回去待會好好審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用的訊息。”
林北在心裡鄙視了一番這個侏儒“你的話不是與顧義的一樣嗎,都是一群色鬼,唉,遲早死在女人的身上。”
宋缺想是看出了這林北走到現在還是依舊不上道,所以上前拍了拍林北的肩膀說道:“我第一次來到南朝之時,也是這樣,慢慢你就會喜歡上我們的這種做法的。”
林北忙說道:“十夫長說的是,我在學習之中。”
侏儒的身體此時聽了林北的話語以後,情不自禁地拔高了幾分,心情是對林北這個榆木腦袋的眾多無語。
這東西還需要學習嗎?作為一個男人這不是天生就會的。
至於林北是怎麼想的? 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隨他們去,我只管保住自己這條小命就可以了,這就是林北苟的真實寫照。
侏儒宋缺接過林北的話,指了指那地上的女子。
林北突然覺得心裡泛起了一陣不安,果然從那宋缺的嘴裡緩緩地吐出了一句:“那趕緊動手,弄走吧,咱們回這村子的那棵大槐樹那裡去。顧仁他們估計快等急了。”
女子的家是一般的院落,屋外立著幾棵楊樹,其中一棵正緊靠著顧義,此時眼神專注地輕彈著手裡抱著的刀,這樣的舉動無非是告訴林北,你只能一個人來託運這女子了。
“一群色鬼加懶狗。”林北在心裡默默地鄙視著這些傢伙。
說是這樣說,可是這兩人一人是隊伍中的最強者,打,自己是打不過,而另一位更難讓人琢磨不透,而且人家還擁有著北莽的軍令,再怎麼說也是一介官職,殺官方的人,那被發現可是得夷九族的呢。
“如此看來這兩人,誰我都惹不起呢。”林北秉承著人弱志短的處世之道,走上了前去,手一拉,一俯身,再加上一轉身,就成了一位落魄書生,揹著一位年輕的女子的模樣。
林北都這樣做了,有點人情味的人,想來都說問候一句“辛苦了。”
可惜的是使用刀的那個傢伙明顯沒有這一方面的天賦。
顧義看了一眼那已經像是拿上了屬於自己行囊的林北,向著一旁的侏儒十夫長宋缺點頭示意道:“我們可以走了。”
本來很是默契地沒有看向顧義的林北,一聽這話,覺得心裡非常感覺到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當然這其中的主要根源自然是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顧義的態度。
“他孃的,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成牛馬了,意思,我這就應該揹著這個累贅走?問題,我也沒同意不當地殺了她呀!只要不是自己殺的,又需要在乎一些什麼呢?”林北在心裡百種想法縈繞其中,久久不肯離去。
抬起了頭的宋缺,隱隱察覺到了這種異樣的氣氛,就頗為世故的上前提了一嘴:“這林北……還是辛苦了。先累一會兒,待會讓你先進行好好地……審問一番。”
言語之中透出的曖昧,讓林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強忍著噁心,回答道:“沒事,沒事,女子的體重總比男的輕一些的。”
就在這時,顧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斜靠著楊樹的身體就直立了起來,衝著林北和侏儒宋缺說道:“十夫長,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