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朱四鬆開了五指,拔出了那柄長刀,徑直向著那已經埋頭高舉令牌的侏儒宋缺走了去。
埋頭朝地的宋缺聽到了一個人的腳步正緩慢地向著自己來,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喜色,同時在心裡暗自想到
“這魚兒終於是忍不住上鉤了。”
很快,朱四就來到了低著頭的宋缺的身前,瞧著這一臉奴僕相的十夫長,他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鄙夷的神色,心裡想道!:“讓這些的傢伙,做我這樣的北莽勇士,真是恥辱,要不還是殺了吧。”
原本還覺得宋缺不怎麼礙眼的朱四此時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終於到手了,心裡反而想殺了這寶物之前的主人。
當然即使是要殺,也等著將近在咫尺的十夫長令拿到手裡再說,若是此時就痛下殺手,萬一沒一次性解決,讓這傢伙跑了,而十夫長令也沒在手,那可真有點難辦了。
而若是這令牌在自己手裡,到時自然好辦了很多,到時即使這傢伙跑了,自己也可以憑藉著手裡的令牌和自己的武力,統領這支十人小隊,畢竟那些人礙於軍法,也必須聽命於我這個手持令牌的人為十夫長,等到此次南北戰爭結束,自己如今的軍功都足以成為一名十夫長了,不怕到時上面的大人怪罪,說不一定還能憑藉手裡的令牌一舉成為百夫長。
因此朱四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想取走那枚閃耀著權利的十夫長令牌。
可待到那朱四低頭就想拿過那塊十夫長的令牌時,身體突然就懸在了半空,一動不動,原來是侏儒宋缺手裡不知何時掏出來的一柄短匕首放在了朱四的喉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