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天氣已經快要入冬了,因此梅角村內外充斥著一股微冷的寒氣。
那被五人毆打的女子臉上的鮮血才從鼻孔嘴角處流了出來,很快就變得凝固了起來。
那矮胖男子說完恐嚇的話語之後,又將那凝固可血塊,塗抹到了女子的粗布衣服上,緊接著就是陰險的嘿嘿一笑。
矮胖男子剛才的話語明顯充斥著淫邪,女子聽後先是有點慌張,而後是一陣恐懼,不過很快就變成了緊閉雙眼的木然。
瞧著女子的表情那胖子越發覺得這女子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就伸手一招,那坐在石頭之上休息的四人便朝著槐樹底下聚集過來。
這看得樹上的王三郎和李石雲一陣心驚肉跳。
矮胖的男子朝著四人低語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其中一位乾瘦的男人上前就抓住那女子頭髮,嗜殺般地問道:“快說,你發現了什麼,否則,老子打死你。”
女子身體抖動了一下,然後閉起了眼睛,沒有回答那窮兇極惡的男子的話。
那乾瘦的男子還沒說話,矮胖的淫邪男子就衝上前就給了那女子一巴掌,嘴裡叫囂著“你說,還是不說。”
五指紅色的印記在女子的臉上顯現了出來,女子身體抖動了幾下,但就是緊閉雙眼,沒有絲毫開口說話的意思。
這可把五人都給惹怒了,一起上前就對那女子拳打腳踢了起來,嘴裡都嚷嚷著:“你個南朝臭婊子,到底說不說。”
“說不說。”
“找死是不是,快說。”
“看到了什麼,快給老子吐出來,否則打死你。”
一陣吵嚷,讓樹上的王三郎紅了眼,拿起那把弓箭就要殺人,被身旁的李石雲給拉住了,咬牙切齒地低聲耳語:“等晚上。”
在五個大漢的拳打腳踢之後的女子變得奄奄一息,可始終緊閉著雙眼,嘴唇處已經流出了細微的鮮血,這讓王三郎佩服極了,心裡不禁生起了一股敬意。
矮胖男子手裡本來只是提著雙斧,剛才毆打那女子全靠的是用腳踢,可此時發現這女子比想象中的還要硬氣,與此同時,他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剛才想錯了,當然這些話肯定是不能說出口的,否則豈不是削弱了自己的威信,另外也根本不用說,畢竟這是南朝的女子。
他看著那臉龐之上已經沾染了紅色的鮮血的女子,右手並給左手,右手中的斧頭便就到了左手,左手持雙斧上前,用右手一摸那女子的臉龐說道:“再不說,嘿嘿,那隻能哥幾個樂呵樂呵了,這細皮嫩肉的打了著實可惜,這南朝的女子的確比咱們北莽的女子更加有味道。”
另有一位上身掛著虎皮做的棉襖的魁梧黑臉男子跟著就拍起來了馬屁“是啊,老大,這南朝的女子是更加的溫和。”
“那叫溫婉,你懂個屁。”此時回話的人是一位乾瘦的黃臉男子,男子半點不像那北莽的北方粗魯,長的略帶幾絲書生的秀氣。
“林北,少跟老子玩這一套,不就是讀過幾天南朝私塾先生教過的四書五經嗎,別跟老子裝,你可要記得你是北莽人,別隻知道吃裡扒外。”黑臉男子的手臂一抬,手指就指向了那位秀氣男子,身上的虎皮也隨著那響亮的吼聲抖動了幾分。
“肖坦,長得黑就算了,你可別只知道白天出來嚇人。”這位腰間挎著一柄劍的男人用取笑的語調說到這,槐樹上的兩人李石雲和王三郎臉上皆是忍俊不禁了起來,二人同時在內心裡想到“北莽人也有這樣的活寶?”
“那要不要來,比劃比劃,看你肖大爺不把你給活活地劈殺了。”那黑臉男子聽後暴躁地怒吼道。
說著,手中的武器也揚了起來,鋒刃朝向了那嘴皮子功夫有點了得的秀氣男子,而這黑臉大漢手中的武器是一柄和矮胖男子一樣形狀的戰斧,不過大小顯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