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僅僅是不講信用,更是一群騙子,你繼續編,老孃有的是時間,但是你最好編好一點,你瞧瞧你剛才所說的話,那騙騙小孩還行,想騙別人我看你還是省省口水吧。”
見李月對自己的態度不過片刻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他忽然冷靜了下來,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顧義試探地問李月:“你認識那將我給坑到這洞裡的狗東西?”
李月一聽,張嘴就是一口唾液落入了洞中,顧義作為一個武者自然不會被這凡人的伎倆給弄到。
但是李月這一口唾沫,卻是讓顧義狂叫了起來:“你個臭婊子,等老子出來。非得將你挫骨揚灰不可。”
狂叫的聲音吸引了遠處的林北和宋缺。
宋缺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這顧義又是在發什麼神經呢,老子不是已經給他找了一個救他的人了嗎,還給他找了一個藉口,這傢伙怎麼這話像是與那個南朝的娘們發生了衝突了。”
林北一直盯著那個方向看,聽到自己身旁十夫長的話語,他也不解的說道:“顧哥究竟是怎麼了。”
大槐樹上的王三郎拍了拍兄弟李石雲的肩膀,佩服地說了一句:“兄弟真有你的。”
李石雲扒拉開了他的手,淡淡地說了一句:“若真要感謝我,待會記得射準點,最好能一箭將那宋缺給殺了,這樣省得我提心吊膽的了。”
王三郎嘆了一口氣道:“那還真比登天還難。”
相差一個境界的顧義就已經讓兩人只能佈置一個陷阱,然後畏畏縮縮地躲在這大槐樹上。
相差兩個境界的宋缺那可真不是他倆能惹得起的。
若這宋缺幾人是他倆在江湖上的仇敵,那他倆估計能二話不說就報官,來尋求庇護,這雖然面子的確掛不住,但命不用懸著,哪裡像此時兩人即使解決了顧義,這命仍舊是懸在半空之中的,一不小心摔了下來,那就是灰飛煙滅了。
李石雲轉過了頭去,繼續探身仔細地觀察著大槐樹下發生的一切。
李月瞧著那發狂的顧義,上下打量了一番,臉上的笑意更甚了,緩緩說著繼續刺激著顧義的話:“哦,那我等你上來,我就在這旁邊等著你可要快點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