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還是沒說是如何判斷我是來參加臨溪劍會的。”
“這位公子可真無趣,不過這茶水倒是喝了好幾杯,雖然說在浮夢閣,茶,實在是賺不到幾個錢,不過蚊子再小也是肉,只要這公子哥身上的道銀最後能夠都留在這浮夢閣就好,也不枉老孃我在他身上浪費的口舌。”春娘暗自想著。
劉蘇開口叫了一聲“姐姐,……”
“嚯嚯嚯,都怪公子太俊了,讓妾身都忍不住走了神”聽到劉蘇話語的春娘很快就醒過神來,繼續緩緩說道
“公子,妾身最近一段時間送酒的時候,總是能聽到那些劍修主顧談起過這臨溪劍會,小女子本就不是修士,更不愛打打殺殺的東西,當時只覺得這臨溪劍會是一個……拍賣法劍的拍賣會吧”
說到這,停了下來見眼前的粗布爛衫的少年公子,劉蘇還是繼續低頭品著茶,喝完一口後,也沒看她,只是淺淺地望著窗外,耳邊聽著春娘關於臨溪劍會的所見所聞。
見這小公子仍然是一副片葉不沾身的模樣,春娘畢竟是浮夢閣的老人,經歷的多了,人情世故這方面自然不缺,很快就收起了剛才的那般風情,溫柔地一笑
“剛開始是稀稀散散幾個人談起,畢竟劍修本就很孤傲……”說到這春娘像是意識到說錯了話,告罪了一聲“小公子看起來自然算不得妾身剛才所說的孤傲劍修一類。”
劉蘇擺了擺手“沒事,姐姐繼續說這臨溪劍會的事吧”“那妾身繼續說了,再說錯了,公子可別見怪”春娘繼續道“到後來連南朝第一劍宗的劍歌竟然都跑來了我們這浮夢閣,那群視劍如命的大人們怎麼可能會喜歡女色”
劉蘇開口打斷了一句“姐姐這可不一定,浮夢閣的魅力普通修士還真不一定,再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春娘聽後調笑了一句“想不到公子小小年紀,竟然還這麼幽默,真叫姐姐心裡癢的很。”
不過那春娘話雖然如此說,但沒像之前那般有所行動。
劉蘇面上笑著,心裡不禁喃喃“這浮夢閣能在南朝屹立這麼久,看來也不是外界所猜想的那麼簡單。”
春娘身後的小丫鬟應該是高舉玉壺的時間久了,小手縮了縮,又很快的恢復了原樣。
這一切都落到了劉蘇這剛入觀象境的小高手的眼裡,那春娘卻沒有察覺,柔媚的聲音又繼續響了起來,“後來妾身稍稍打聽就明白了過來,原來這臨溪劍會是南朝為了籠絡天下劍修為己用的手段,不過這一次有點奇怪”
“哪裡奇怪了,姐姐”劉蘇略帶疑惑的問道。
“按理說這臨溪劍會是每三年舉行一次,而且地點也不是臨安,而是在南朝的帝都。如今距離上一屆的臨溪劍會結束才剛過了一年,而且舉辦地也變成了靠近邊疆的臨安,剛開始姐姐還真以為這又是哪位無良的修士在坑蒙拐騙呢,不過在南朝這臨溪劍會還真沒有人敢隨便拿來利用,畢竟這是官方蓋了印的劍會,誰也不敢隨便與一朝為敵。”
聽到這裡,劉蘇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南朝的軍隊可不是泥捏的,師父講過裡面大多都是修士,普通凡人只能充當伙伕,馬伕一類的職位。
師父當時還說了一句“南朝的軍隊隨便拉出一路,都夠那些南朝大宗喝上一壺的了”
劍歌就是南朝有名的劍宗。
“這臨溪劍會既然是南朝官方所辦,那肯定得分出一個冠首吧”劉蘇笑著問道。
“小公子這話說的,既然是劍會那肯定得分出一個第一,不過有一點公子說錯了”春娘神秘兮兮地說了句。
“哦,還請姐姐直說”劉蘇晃了晃茶杯,看著面前的春娘說道,一副我想猜啞迷的神情。
“公子可真討厭,真是無趣”春娘嬌笑著說“那不叫冠首,劍會一般都說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