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地燃起。柳如是也欽佩陳子龍的文才和膽識,如此一來,兩位老朋友頓
時成了新知己。
但陳子龍對柳如是愛其才更愛其色,幾年的交往中,僅止於互相贈答詩詞以表達友好的感情,從未有肌膚之親的欲求、與舉動。陳子龍這
種行為,讓柳如是忌俗憤世,認為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的觀念,因而改變不少,當然愛慕之心更是日積月累的聚增。
祟楨六年(一六三四年)秋天,陳子龍上北京應試,柳如是終於按捺不住,先表露愛意,在臨別前寫了《送別》詩兩首給他。
其一:「念子久無際,兼時離思侵;不自識愁量,何期得澹心。要語臨歧發,行波託體沈;從今互為意,結想自然深。」其二「大道固錦
麗,鬱為共一身;喜時宜不盡,別緒豈成真。眾草欣有在,高木何須困。紛紛多遠思,遊俠幾時論。」
陳子龍一見這傾吐真情,寄託期待的詩篇,不禁喜出望外,立即解下腰懸的玉佩作為臨別贈物,並即寫下《道別》詩一首,許下了「永為
皓首期」的諾言,懷著滿心的喜悅,踏上了去北京爭取功名的行程。
陳子龍只因人在考場,心在船房,做著「且醉吳姬(指柳如是)褸」的風流夢這樣一來榜上無名的結果,也是理所當然之事了。不等放榜
,陳子龍自知結果,便急急地離開北京。一回到了家鄉,陳子龍首先去船房,會見這位使他名落孫山的佳人。
二人見面,互相傾吐愛慕之情,久久的相思債,得到了加倍的償還,以肉體的結合再加深互相的愛慕之意。
柳如是緊閉的眼,抖動的眉,床第老手竟是表現出羞澀之態,陳子龍也不不客氣的吻著她的額頭、眉眼、臉頰;手輕輕撫摸她的耳,她的
秀髮。陳子龍的嘴唇,再順著那迷人的曲線,滑到柳如是的胸口,逗弄著兩個山丘。柳如是的情慾遂像激爆的火山,一發不可收拾,淫蕩的呻
吟著。
幾年來,柳如是發育得更有成熟女人味了,豐滿的雙|乳挺而不垂,細腰豐臀,讓扭動間更覺性感,而股間處更是芳草萋萋,平添許多神秘
感,令人有一窺究竟的衝動。
隨著互相愛撫,柳如是與陳子龍淫慾的興奮劇增。當陳子龍的手觸到,溼液濡滿的神秘之處時,兩人幾乎同時忍不住,急於感受性器交合
的快感。柳如是翻身跨上陳子龍,幾近慌亂的湊近下體,「滋!」一聲,四、五年來的苦相思,盡融入在「啊啊!」滿足的呼聲中。
陳子龍的手忙碌的在柳如是的大腿、胸前、小腹、臀部……磨擦、碰觸。隨著身體急遽的起伏,柳如是的頭甩亂了秀髮、波動著豐|乳,汗
水、淫液混雜著溼染了接合之處。
兩人緊閉著雙眼,彷佛正在享受著;或期待著更多的親蜜。兩人緊緊的擁抱、親吻、翻滾……一切就那麼自然。而陳子龍胯間的硬物,緊
迫的抽動在柳如是溫潤的蜜洞裡,插入、鑽動,讓她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高潮,而且愈攀愈高、愈攀愈高──攀向那永無止境的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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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陳子龍已是有妻有妾、還有兩個女兒,所以跟柳如
是,也只能做一對地下鴛鴦,離群幽居在松江城南門的南樓。在當時,男人們三妻四妾本來是司空見慣的事,但讀書人另闢別室狎妓,人們就
認為不太光彩了。
陳子龍的祖母對此事大為惱怒,就曾指使兒媳婦們,領著一幫女眷衝到南樓,叫嚷著要攆走那個野娼婦。此事搞得陳子龍既傷了心,又傷
了面子,處境極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