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都沒地方哭。
飛快改口。
“好好好，我不說了。”
“我幫你發現個這麼大的秘密，公佈出去足夠把那校長和圖謀不軌老師拉下水。”
“你是不是要......”
汪素梅看出小情人眼中的渴望。
伸手一拉窗簾。
豎起根雪白玉指。
“就一次啊！”
“好！”李向東管她幾次，先開個頭再說。
開了這個頭。
以後都好說。
很快。
口是心非、口誅筆伐、口腹蜜劍、騎虎難下的場面。
就再一次重演。
並且由於不是在家裡，汪素梅害怕被人發現。
導致精神高度緊繃。
這反饋李向東身上，所帶來的感覺和以往任何時候都不一樣。
無法用言語訴說。
不知不覺大半個小時過去。
夜幕降臨。
李向東收拾妥當，不走尋常道，悄無聲息飄下來。
汪素梅換好衣服下樓。
兩個人打個照面，假裝不怎麼熟，坐著各自的車離開。
李向東回到太極門。
把等到睡著的王衡交給袁清高，讓他當全職奶爸。
帶去睡。
袁清高學個武而已。
又不是來當爹。
剛想說些什麼，造孽的師弟就在夢裡喊起爺爺。
嘆一口氣。
帶著他回到房間。
李向東來到後院，看到索薇婭、水尾正在吃飯。
加雙筷子。
吃了不到三口。
雪麗看到親愛的回來，帶著瓦格羅和四個侍女飛奔出來。
當著索薇婭和水尾的面，就從後面摟住脖子撒嬌。
“老公，你忙完了沒有？”
“你把我們千山萬水的帶過來，就把我們關在這裡學華夏語。”
“也不帶我們去逛逛。”
“都快憋壞了。”
李向東這些天確實忙，那麼多事要處理。
根本處理不完。
聽著她哭訴，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
放下筷子。
“那走吧。”
“逛街去！”
“真的嗎？”雪麗幸福來的太突然。
一高興身體貼緊後背，本就規格頗大的雪子擠壓變形。
探頭過來往李向東臉上啵一口。
瞬間就讓索薇婭沒了吃飯的興致。
放下筷子嘟囔。
“不害臊。”
“我也要去。”
李向東逛街，又不是逛床，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去。”
“都去。”
“桃安就這麼點大，逛一圈最多三個小時。”
“哦！”四個侍女年輕漂亮，比起瓦格羅要活潑許多。
聽到終於可以出去逛。
全體歡呼。
滿滿的青春氣息瀰漫。
李向東聽著亂糟糟聲音，再看看神色黯淡的水尾。
笑著發出調侃。
“香姨，你也去嗎？”
水尾的年齡是比索薇婭和雪麗大那麼十幾歲。
但和幾百歲的瓦格羅比起來。
完全是小菜一碟。
聽到李向東喊瓦格羅都是直呼其名，喊她卻喊姨。
連尊女都省了。
感覺受到侮辱。
“我一個囚犯，有什麼好去的，你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