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只能驚慌失措地盯著週末腳上的皮鞋。
“爺爺饒命!我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改邪歸正,求您放過我們……”
見這三個前幾分鐘還扯高氣昂說要欺負祁寶寶的男人此時匍匐在自己的面前,週末心中的怒氣總算消了下去。
“爺爺今天心情不錯,所以就不為難你們了,但是你們必須去警局自首,將你們如何被葉正基收買綁架人質的事情全盤說出來,怎樣?”
“一定!一定!”
三個男人哪敢違抗週末的話?能夠抱住第三條腿比什麼都來得重要,更何況葉正基已經死了,他們就算是自首也不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解決了五個男人後,週末這才滿意地坐上面包車的駕駛室。
此時,祁寶寶已經換到副駕駛的位子坐下了,剛才週末在車下報復那五個男人的一幕祁寶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知道有多感動,尤其是週末開口閉口都說自己是他的女人的時候,女悍匪祁寶寶更是覺得自己就好像吃了蜜一般。
“週末,你剛才和他們說我是你的女人?”
很難的,女悍匪祁寶寶扮起了羞答答的鄰家女軟妹子,在週末坐上駕駛室後,她羞紅了臉小聲地問週末。
見祁寶寶平安無事,週末心中歡喜:“你不都聽到了嘛,還問這些廢話。”
“可是……可是……”女悍匪祁寶寶埋著頭,刻意不去看週末,不是她不想看週末,而是她怕週末發現她此時臉紅,“可是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週末哪能聽不出來女悍匪祁寶寶想聽什麼,只不過假裝糊塗而已。
這麼一會的功夫,兩人已經開車走了幾百米,四周公路兩旁的草木更加茂盛,用遮天蔽日來形容半點不為過。
因為車子裡悶熱,所以週末乾脆就將車玻璃開啟。
山風拂面,將女悍匪祁寶寶的馬尾辮吹得翩躚飛舞,再加上女悍匪祁寶寶難得面紅耳赤的,看上去格外吸引人。
女悍匪祁寶寶不是傻子,她當然聽得出來週末是假裝糊塗,於是,她就賭氣不說話,自個兒氣嘟嘟地坐在座墊上生悶氣。
又過了一會,四周草木越發茂盛,周圍幽深靜謐,熾熱而耀眼的太陽光被綠葉阻隔,使得周圍更加清靜。
週末瞥眼注意到祁寶寶嘟著嘴不說話,嘴角微微上揚。
回想起當初剛剛到寶寶旅行社上班那會,女老闆祁寶寶那時候孤傲得就好像是仙女下凡一般,週末雖然有心採花,但是卻沒有那個勇氣,自卑讓他只能遠遠地偷看祁寶寶。
週末每晚都在路燈下看書,他又不是一塊木頭,怎麼可能不知道樓上的窗前夜夜都有一個女人手託高腳紅酒杯在偷看他?
也正是因為祁寶寶偷偷關注,週末才有勇氣去拼搏去爭奪去戰鬥,那時候的小青年一直將能降服祁寶寶這位美得一塌糊塗的女老闆視為人生中最大的野心。
就現在來看,週末至少成功了一小半。
注意到昔日的女老闆祁寶寶坐在自己的身旁撒嬌玩幽怨,週末不禁心生一種奇怪的情愫。他下意識地偷偷瞟向女悍匪祁寶寶的雙腿,修長圓潤,即使被牛仔褲包裹住,也依然無法掩蓋那雙美腿的極致誘惑。
至於祁寶寶的腰,那是真正意義上的小蠻腰,天知道一個這麼喜歡吃的女人是如何將身材保養得如此魔鬼的。
漸漸的,週末的目光落在祁寶寶的胸前。
二十六七歲的女悍匪祁寶寶已經熟透了,熟得能滴水的那種,她胸前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