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這麼幼稚?”
“我幼稚?”某幼稚男噌目切齒,成功走了。
李珂的確想不通這兩個到底有什麼矛盾,吳師哥雖然也不怎麼搭理宋遇安,至少也不會刻意找她的麻煩,不過是平常心對待。而陳遠,的確有些幼稚。
“老顧。”
顧淮陽抬頭便看到門口那個認真盯著他又一臉戲謔神情的男人,就如老徐所料,顧淮陽此人,瞅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看也不再看他。被這般無視了N年,徐弈博最大的樂趣就是沒事逗逗他,不過也是在遇安出現後培養出來的,以前,無論說什麼,顧淮陽的反應要麼是沒反應,要麼是平淡的嗯一聲,算對他最大的賞賜了。大概是從遇安出現開始,他偶爾會透露出一些不太常有的表情,生氣,黑著臉,而不再是一個只會冷著臉的軀殼,讓他覺得顧淮陽才算個有靈魂的人。
“行走的雕塑!”
淡定的顧醫生眼皮跳了跳。
“移動的冰箱!”
“……”
顧淮陽額頭上的青筋抖動了。
“果然明豔…凍人。”他把凍人兩個字拉的老長。
顧淮陽凌厲瞪著他。
“誰很動人啊?”途徑的和顧淮陽一個科室的醫生,經過時聽到這兩個字,還有雀躍之聲,不禁好奇又八卦,停在門口,探進了腦袋。
“溫醫生,你不覺得顧醫生很明豔…凍人嗎?”
溫醫生自然不懂他們的梗,雖然這個形容詞怪異,但他也是L大的,雖然比他們早兩年,都是偶爾會母校自然也是知道,行走的雕塑,明豔動人這句話。而那個人正是此前冷冷坐在辦公室一言不發的顧醫生。於是,他很沒有眼力勁的在徐弈博的忽悠下,點頭還不夠,硬是要加上那句話,“行走的雕塑,明豔動人,很符合。”
徐弈博都快笑岔氣了。溫醫生也是一頭霧水地離去。
“玩夠了?”顧淮陽的不悅,徐弈博聽出來了,雖然還是言簡意賅,語氣裡卻帶著些起伏。
卻再下一刻,顧淮陽走過來,把他趕出辦公室,順便丟給他兩個字,鎖好了門,終於又還給了他一片清靜。
“幼稚。”這是顧淮陽把他粗暴趕出辦公室時冷著臉說的。
行走的雕塑,明豔動人;移動的冰箱,冷漠凍人,都很凍人。
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他就聽說過了。
教室裡最後的角落,安靜的坐在兩個人,一個人正低頭看書,另一個卻是低頭,眉頭擰在了一塊,一臉糾結。
他若有若無掃了周邊人一眼,視線先是落在她壓根沒有翻過的53頁書上,然後慢慢停在她臉上,她今天晚上一直就是這副愁眉苦臉的詭異模樣,還時不時瞅他,本來有些生氣的顧淮陽此刻看到她擠在一塊的小臉,緩了下脾氣,可是一開口依舊是他慣有的清冷嚴苛。好像,他從沒有對任何人那麼嚴厲生氣過。
“喂,宋遇安。”
“啊?”遇安有些錯愕看著突然叫她的男人。
“1個小時你一頁也沒有翻過。”
男人嚴厲的聲音響起,女孩用右手掌撐起自己的下巴看著他,有些沒精打采,“顧淮陽,你知不知道有人在論壇裡討論你?”
女孩輕柔的話令他詫異,他基本上是不關心論壇裡的無聊事情的,不過她這副糾結模樣是因為有人議論他?
遇安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樣子,又湊近他道,“今天有個新聞系的知寂才女把去年新聞系季學姐對你評價的文章又扒了出來。”說完拿筆在高數書上寫了幾個字。
“……”
行走的雕塑,明豔凍人。遇安寫了這幾個字給他。
“這是以前別人對你的評價。”
顧淮陽掃了眼她清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