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次看魔術表演和其他那些玩意時不是多留了心眼的……等等,別誤會我的意思!Loony會玩真的很絕的戲法,我的意思是確實很絕。但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俗套。好吧。他在研究這麼個戲法——聽說過印度繩戲吧,你們?托缽僧往空中扔一根繩子,結果它就直立在那裡了,然後男孩爬上去——嘶……!男孩消失了。怎麼樣?”
一團煙霧在他比劃的手勢前旋轉著升騰、既而消失不見。
“我也聽說過,”費爾博士說道,衝O‘Rourke眨眨眼,“沒人看過這種表演。”
“沒錯!一點不錯!問題就在這裡,”O‘Rourke回應道,帶著某種攫取的神情,“這也是Loony為什麼要不惜一切代價掌握這戲法的原因。上帝知道他到底學會沒有。我想那真空杯可以不知怎麼抓住拋上來的繩子。但別問我它到底是怎麼幹的。”
“還有人順繩子爬上去,”哈德利說道,語氣加重了,“爬上去然後消失?”
“哦——那是個孩子——”O‘Rourke拋開了這個想法,“至少我可以告訴你:你們發現的那東西支撐不了一個成年人的體重。聽著,先生們!我可以給你們做這個試驗,從窗戶盪出去,但我還不想摔斷我這倒黴脖子,而且我的手腕也不在狀態。”
“我想我們已經得到足夠的證據了。”哈德利說道,“你說那傢伙已經逃走了,Somers?有人看見他嗎?”
Somers信心十足地點點頭。
“找到他並不困難,長官。他使用的名字是‘Jerome Burnaby’,很可能是個假名;但他的特徵很明顯——他有隻腳先天畸形。”
第十四章 教堂之鐘的線索
接下來的聲音是費爾博士洪亮的笑聲,彷彿連空氣中的塵埃都被這聲浪震動了。博士的可不是在吃吃的笑, 他是在大笑!他深陷在一個紅黃色的長沙發椅裡面,得意的高聲笑著,還用他的手杖不停的敲打著地板,沙發椅在吱吱作響。
“上當啦!”費爾博士說。“上當啦,我可愛的孩子!呵~呵~呵~,鬼突然出現證據突然出現!噢,我的眼睛!”
“你說的上當是什麼意思?” 哈德利問。“我不認為我有什麼好笑的。這難道不能很好的說服你Burnaby是有罪的嗎?”
“這恰恰證明了他是無罪的。” 費爾博士說。笑過之後, 他拿出一塊紅色的絲質大手帕開始擦他的眼睛。“恐怕在我們看過另外那房間之後就應該發現這點了。這有點好的不真實了。Burnaby就像是個沒有秘密的斯芬克斯,一個沒有犯罪的罪犯——或者至少沒有犯這種特別的罪。”
“你是否介意解釋一下……?”
“當然不,”博士殷勤的說。“哈德利,看看四周然後告訴我你對這個地方的印象。你是否知道存在任何一個竊賊,任何一個罪犯,會把他的秘密隱藏在這種氣氛裡,這種浪漫的環境裡?桌子上有lock…picks(我不知道是什麼,可能是開鎖工具?),顯微鏡, 危險的化學藥品等等?真正的竊賊,真正的罪犯,都會把自己真正的嘴臉隱藏在比教會委員更加令人尊敬的面具下面。這種陳列無法讓我聯想到一個竊賊。但是如果你仔細想一下,你會發現這情景會讓你想到什麼,就像在無數故事裡和電影裡一樣。我知道,” 博士解釋說,“因為我非常喜歡這種氣氛,甚至連我自己都變得有些戲劇化了……就像有人在扮演一個偵探一樣。”
哈德利停下來,沉思的揉搓著自己的下巴,在屋子裡看來看去。
“當你還是個孩子的時候,”費爾博士意味深長的繼續說,“你是不是曾經希望你的家裡面有個秘密通道?——然後就幻想閣樓裡面的某個洞就是一個秘密通道,還會舉著蠟燭爬進去,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