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那個在劇場裡提到他的人在哪?難道他們這些人都去睡覺了……”
“我們不知道,”對方說,哈德利開始跺腳,高聲說話。“這正是那個亨利兄弟希望我們做的。現在我們想想葛裡莫最後說的話,我們至少能找到一個線索……”
“什麼?”
“他告訴我們,我們所不知道的情況。不幸的是它們無法幫助我們,因此我們只能賭一把了。這個新的證據,我恐怕我們會走進死衚衕。他沒有告訴我們什麼;他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
“什麼?”
“你難道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嗎?最後一句:‘上帝知道他是如何離開屋子的。一秒鐘前他在那兒,一秒鐘後他就不在了。’現在把那些詞從你的無價的筆記本中找出來。你和Ted有兩個不完全相同的版本;但是我們從你們都一致的那些詞開始,我們假定它們是正確的。撇開第一個難題——我認為我們能肯定這個詞是‘Horvath’和‘salt…mine’。撇開你們不一致的片語。我們在兩張表裡看見了什麼?”
哈德利咬著手指。“我開始……是的!這話是,‘他不可能使用繩子。屋頂。雪。狐狸。太多的光。’好,接下來!如果我們要組成一句話,用這些詞和場景;我們也許得出這樣的意思:‘上帝知道他如何出去的。他不可能使用繩子,或者上到屋頂或者下到雪地。一秒鐘前他在那兒,一秒鐘後他就不在了。我看到太多的光,以至於想不起他做了……’停一下!那麼……”
“現在,”費爾博士厭煩的咕噥著,“你就能符合了。Ted聽見,‘不是自殺’。這加進去也符合其他的表達。‘這不是自殺;我沒有自殺。’你聽見,‘得到槍’;加進去也不困難,‘我沒有想到他會射擊’。哈!所有的線索都收進圈子裡,變成問題。這是我所知道的第一個案子,被害人和其他人一樣迷惑不解。”
“但是‘狐狸’這個詞怎麼辦?沒地方適合。”
費爾博士看著他,帶著酸溜溜的眼神。
“是的,的確。這是最容易的了——也許是最狡猾的,我們不得不跳過它。當人們不清楚聽見什麼單詞的時候,就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我對不同的人做單詞聯想測驗(該死的東西),我突然低聲說對一個馬伕‘狐狸!’,他也許會回答‘獵狗!’但是如果我對一個歷史學家說同樣的單詞,他也許會大叫——快!什麼?”
“蓋伊,”哈德利咒罵道。一段沉默之後,他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再回到那個蓋伊·福克斯面具的鬼話去嗎,或者說和蓋伊·福克斯面具有相同的地方?”
“好吧,每個人都會胡說,”博士指出,用手摩擦著前額。“我並不驚訝,只有在近處看見它的人才能明白。你懂了嗎?”
“它告訴我去和德瑞曼先生談談,”督察冷冷的說。他走向門,看見了Mills瘦骨嶙峋的臉很驚訝,他的眼裡閃出渴望傾聽的眼神。
“鎮靜些,哈德利,”費爾博士說,督察似乎要爆發了。“這是一件奇怪的事:當謎語出現的時候你要像守護神一樣鎮靜,但是當我們進入真相的時候你總不能鎮靜。讓我們年輕的朋友停一下。你應該聽到所有,而不是隻聽個結尾。”他吃吃的笑。“你懷疑德瑞曼?呵呵!相反,正相反,記住,我們要把拼圖完成。這還有最後一塊我們沒有解決,這是一小點。那個粉紅的面具暗示德瑞曼訪問葛裡莫,就好像對暗示的別人一樣。但是葛裡莫知道面具後面是誰。因此我們要相當明智的解釋你記下的最後的那些詞,‘別責備可憐的……’。他似乎很喜歡德瑞曼,你知道。”一陣沉默之後,費爾博士轉向Mills,“現在去把他帶來,孩子。”
門關上了,哈德利疲倦的坐下來,從胸前口袋裡拿出還沒點燃的雪茄。接著他把手放在領子下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