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花朵,往嘴中送,開始嚼食,他知道此花對心脈維護十分有用,至於能不能抵住大量毒物,就不得而知了。
然後他已伸手插入布袋,只見布袋東西竄動不停,小刀兒額頭也流了汗,毒物咬噬左手,一陣辣疼,一陣冰冷麻酸,分別從手指及手腕竄入體內。他知道辣的是黑心蛇之毒,另一種則為赤珠蛤蟆所有。
沒了搗好汁液,用小芋葉盛妥,交予小刀兒服下。一陣膩膩的甜味嗆得他想嘔,強忍著逼下肚子,馬上有股熱升起,血液迴圈為之加快,臉也紅起來,這藥使他昏沉欲睡,但左手的毒物又使他睡不著。數種毒藥在他體內開戰,刀槍劍戟、刺得他冷汗直流,吟聲已起。
半刻鐘過後,左手腫脹之毒竟由手腕漸漸滲出,原來赤珠蛤蟆在吸食。
腫脹已消,沒了心頭也泛起希望,似乎藥效已化開,也已生效了。
然而小刀兒卻知道,如今陰勾爪毒性雖暫時又減弱。卻已佈滿全身,如今巳不能砍斷一條手臂就能得救。暫時減輕,也在加重。
盞茶功夫再過,小刀兒抽出左手,但覺麻辣疼癢已失,好像恢復了正常,只是一片暈眩,腦袋十分沉重。
沒了見他臉色更蒼白,疑心頓起:“毒真的解了?”
小刀兒知道若說解了,他一定不信,不得不編說一番:“重毒已解,輕毒仍在,不過已要不了命,我們回去吧!也許可及時趕到百里神醫那裡!〃
現在兩人都將希望託在百里奇身上了。
小刀兒也能正常舉步而行,只是每一步都輕飄飄,好像騰了雲,駕了霧,虛無飄渺,很不踏實。
他們已往公孫府方向走去。
“小刀兒!〃
等在前院的蘇喬已發現沒了和尚和小刀兒,興奮地奔了過去。
“你的傷……”她見著他臉色蒼白麵泛紫,就知毒性仍在,急切而擔心地問。
小刀兒總是含笑回答,一直走向前廳,會了眾人,仍是笑口常開。
“沒關係,這毒很快就可解去。”
他的回答很平靜,眾人雖擔心,卻又強迫自己要相信——否則不就更糟了?
蘇喬很快地說出事情。
小刀兒心頭直叫苦。自己錐心之毒己是難保了,還能和飛霧動手?
但他的回答卻是:“好,我們現在就走!〃
沒了急叫:“小刀兒,你瘋了?你……”
小刀兒阻止他,笑道:“事有輕重,蘇姑娘說百里神醫一兩天就會趕來,沒什麼好再擔心的!而公孫斷卻隨時都可以要了神鷹的命。”
沒了雖百般不願,卻也拗不過小刀兒,只好預設,自已私下決心,就是頭破血流也要和他共進退。
秋月寒道:“我也隨你們去,此事本就牽涉了公孫府。”
小刀兒道:“老爺,您有傷在身,何況公孫府現時四面受敵,不宜離開,我覺得您留下來較為妥當。”
秋月寒正想找出更好的藉口時——
慕容白已疾奔而入,三天前他引開七重生,不知引開多遠,現在才回來。
慕容天見愛子回來,也泛起一絲笑容,問:“白兒,你到哪兒去了?引人要那麼久?”
慕容白喘氣仍重,急道:“孩兒本是該回來,但半途卻有了變化……”
“什麼變化?”眾人都以詢問的眼光瞪向他。
慕容白再喘一口氣,道:“事情是如此,孩兒本已引開七重生,但還不到半天,少林徒眾和武當、華山、天山派掌門都往太行山方向奔去,七重生也掉了頭。孩兒只好跟蹤而去,結果發現眾位掌門人和公孫斷父子交手,還將天鷹擄走。”
“他們擄走了天鷹?”春神不能控制的站了起來。
慕容白雖沒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