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辦法!還是由我去好了。”
“可是,你要照顧春神前輩。”
蘇喬望著春神,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春神仍表示自己沒關係,然而蘇喬又怎能放下心?事情總該有個結果,小刀兒道:“還是我先去,你過一兩天再去,如何?”
蘇喬考慮一下,點頭道:“也只有如此了,不過你千萬別逞強,瘋子功力很高。”
“我會小心。”小刀兒說走就想走,他也擔心瘋子逃出去濫殺無辜。“等等!〃蘇喬叫住他:“你要去哪裡找他?我又去哪裡找你?”
小刀兒道:“瘋子和秋月寒有過節,每次病發都會去找他,我走一趟公孫府,若時間不長,你可以到那裡。久了我也不清楚。”
蘇喬也沒辦法,只好答應:“我儘量早點趕去和你會合。”
春神淡然一笑:“喬兒,其實你可以不必留下,可是我又拗不過你,既然如此,你就送公孫少俠出去吧,這路不好走。”
小刀兒拱手道,“多謝前輩關心,不必如此,路我已走過兩遍,該不會有何錯才是。”
在深山茫霧中尋路,也是他專長之一,雖然此地霧氣濃了點,卻也難不倒他。
告辭兩人,他已尋路追向瘋子。
三天的平靜,使秋月寒感到不怎麼自然,一大早起來,就要小溪和湘雨陪他練劍。
長劍劈出,如風掃落葉,小溪一個措手不及,胸口已被秋月寒手中利劍抵祝
“溪兒,你該多加練習這招天外飛霜。”秋月寒道:“你可知道飛霧學這招只要三個月時間?”
小溪面有愧色,十七歲不到,已長得和他爹差不多高,只是臉蛋嫩了點。
湘雨換了件粉紅便裝,十分清新,只是眉字間多了一份愁。
她笑道:“小弟再來,我陪你練。”
抽出長劍,她已攻向小溪,秋月寒沒說話,小溪抓起劍 �也練了下去。此時,庭院邊牆圓形拱門己傳來重重的冷哼聲。
飛霧已出現該處,神情誇大地走了過來。
湘雨對他最是沒好感,白他一眼:“你哼什麼?別以為你功夫有多好……”
“湘雨!〃秋月寒叫住她,“繼續練你的劍!〃
湘雨滿是委曲,卻又不敢違背父親,悶聲不響地全將怒氣出在練功上面。
如此一來,苦的就要算是小溪了,逼得他手忙腳亂,比當時和秋月寒比劍時更狼狽。
飛霧已忍不住大笑起來。
秋月寒對他狂妄並無任何反應,心中只念著對他們的一分愧意。
小溪就沒有那麼好的肚量,不練了,抽回長劍,瞪向飛霧:“你也不見得多高明,練了三個月有什麼稀奇?小刀兒不用一天就練會了,你憑什麼笑人?”
“你……”飛霧最是受不了人家說他功夫不行,聞言已冷笑:“好,我就給你一點教訓!〃
話未說完,他己出手,快得連秋月寒想喝止都來不及。
“飛霧,不可亂來!〃秋月寒已攔了過去。
飛霧身如游龍,掌如電光石火,閃向小溪,格開長劍,一連七掌拍在他胸口,再一個扯手,拉下小溪的扣子,倒飛回去,冷笑不已。
從出手到收手,他只用了一隻右手,左手始終負向後背。
秋月寒對他身手都感意外,心想,自己若盡全力,也未必能攔得住他,微微地愣在那裡。
小溪受辱,舉劍又想攻,終被秋月寒喝祝
“退下,你堂哥贏你,理所當然,日後若不多加練習,更蠃不了人家。”
湘雨抱不平,跺腳直叫:“爹,你怎麼……”
秋月寒截斷她的話:“不必多說,飛霧的武功高出你們許多,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