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已定,不再滑翔,千斤一墜,電射立在人群后的柳西風。
“你果然聰明過人!〃
柳西風冷喝,不給小刀兒有喘息機會,已劈出裂天十三掌,帶起一陣旋風罩了過去。
小刀兒不願拼命,若射死柳西風,自己也可能無法脫身,只有找尋其他方法。
念頭未畢,已觸及柳西風強勁掌力,突然間他竟撤回少許掌勁,任由柳西風勁道掃至。
啪地兩人連對七掌,小刀兒哇然慘叫,吐出鮮血,至少摔出於餘丈遠,跌跌撞憧,受傷頗重。
弓箭手舉強弩就要發射。
“不誰射!〃柳西風喝止,道:“留活口。”
他見小刀傷勢挺沉重,有心捉活的。
小刀兒舉步艱難地晃向西方,射出不少飛刀以擊傷阻止之人。
終於,他晃到深崖邊,遠遠可見左側有座吊橋,但那已是遙不可及。
他表情痛苦,眼神卻出奇平靜,似乎對死神的召喚十分習慣。
柳西風輕鬆走至,眾人圍成半圓,個個劍拔弩張,只要一發射,保證小刀兒變成刺蝟。
柳西竹冷笑:“淫徒,呆會兒我要讓你嚐嚐老鼠啃肉的滋味。”
小刀兒勉強扭動身軀,瞪向他:“未必!〃
“當然未必,用野狗啃肉也可以!〃柳西竹殘忍地直笑。
柳西風冷道:“公孫小刀,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他實在不甘心自己犧性了一個兒子,而收服不了小刀兒為己所用。
然而小刀兒冷笑,已拿出飛刀:“這是最後……把,柳西風,你來試試吧!〃柳西風父子聞言,登時繃緊肌肉,雖然小刀兒受傷,但誰又敢冒這個險?數十道目光,都集中在小刀兒手上那把兩隻手指長的飛刀,要命的飛刀。
柳西風冷笑:“你只有一把飛刀,最多也只能殺一個人,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會死於萬箭穿心,還是束手吧!〃
小刀兒冷森道:“我一命。換你一命,也是值得,呆子才會束手。”
柳西風見他硬骨頭,至死不屈服,突地下令:“射!〃左右兩側強弩已發。小刀兒突然衝向柳西風,飛刀飛出手。
柳西風急往左閃,護住全身重要部位。
飛刀竟然失手了?劃從柳西風頭頂飛過。
“你死定了!〃柳西風大喝,已迎掌劈向小刀兒。
哇然哀叫,小刀兒倒退疾射,往深淵掉。
柳西風頓感意外,他以為小刀兒最少還可以還幾掌,沒想到一掌都埃不了,就往深淵摔,自己生擒的希望也幻滅了。
“死了也罷!回去吧!〃一聲令下,眾人已隨柳西風返回府中。
一座水晶打造的宮殿。也像是冰塊鑿出來的宮殿,從屋瓦到桌、椅,甚至窗門,茶几都是透明水晶石所造出來的。
就是夜間不見光,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出此宮殿。
除了宮殿正面牆上那隻栩栩如生的黑色大鷹以外,可說全是白水晶。
黑鷹下太師椅高過人頂,白色貂皮上坐了一個五旬左右的白衣人。他左右各站了兩排黑衣蒙面人。扭握刀而立,憑添不少威風。
公孫斷正坐在右側三張太師椅的其中一張,畢恭畢敬地注視著這位稍微清瘦,甚至有點病容的白衣人——天鷹。
天鷹稍微抬起潔白如少女的手,動了一下,又放回原處。
立時有人走過來,正是那位黑鷹,他欺身在天鷹耳際說了幾聲。
天鷹稍微點頭,黑鷹退回右側太師椅,和另一名紅衣人坐在一起。
“你是公孫斷!〃天鷹不但臉容不威嚴,說話也聽不出一絲勁道。
公孫斷拱手為禮:“在下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