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孩子了你會開心嗎？”
“會。”
“那我們要一個？”
蔚鐸又猶豫了：“……”
“你可以每天看他們長大，而不是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風欞也是心疼他的。
蔚鐸不像她已經見過無數人的死亡，她對死亡的概念很淡。
他不說，但心中肯定是難受的。
“好，那我們生一個。”蔚鐸被說動了，眼中有光芒閃爍。
風欞抬起步子，“現在就走。”
蔚鐸卻將她拉了回來，“我這腰前兩天被你踢了，現在還有點痛。我怕影響發揮，不能被你誤會我的實力。”
風欞狠狠地揍了他一拳：“幾十年了，你什麼樣我不知道？”
“哦~我什麼樣啊？”他拖腔帶調說著話，湊近了她。
“就那樣唄。”風欞故意調侃道。
“那樣是哪樣？”
“說了你心裡又不舒服。”
“我舒服，難道我沒讓你舒服？”
風欞：“……”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果然不能和他調情。
她快步走遠了。
蔚鐸追著說：“我處理一下工作，等我一起回嘛。”
—
“哇——”
“啊——”
兩道啼哭聲前後響起，神界動盪了。
家家戶戶為天隱潭送來孩童用具。
“生了生了，是兩個嗎？”
“一兒一女，好事成雙。”
“哎喲喂不得了，以後有得熱鬧了。”
“名字呢？名字取了嗎？”
日子一天天過去，兩個孩子慢慢學會了說話和走路。
他們有了自己的名字。
沉著冷靜的女孩取名為清悅，熱鬧似火的男孩叫洪鐘。
這天，蔚鐸兩眼一睜，又是聽見兩個孩子的吵架聲。
女孩一臉冷漠：“我是姐姐。”
男孩張牙舞爪：“我是哥哥！”
女孩：“媽媽說我先出聲的。”
男孩：“媽媽說我先出生的。”
……
一門之隔內，蔚鐸嘆息：“凌波仙子。”
“嗯？”風欞睡眼朦朧的。
“你的孩子太吵了。”
“你的。”
“我們的我們的。”蔚鐸抱緊了她。
風欞拍了拍他的胸膛，“你起，我再睡會兒。”
“好，我起。”蔚鐸閉了閉眼，翻身躍起。
他穿上衣服，掖好被角，大步走出。
“清悅，洪鐘。”
“爸爸。”
“爸爸。”
兩個孩子異口同聲。
蔚鐸：“聲音輕點，媽媽睡覺。”
清悅縮起脖子，小小的雙手捂住嘴巴，“吵到媽媽了。”
洪鐘揮了揮手臂，用氣音小聲說：“媽媽昨天訓靈獸很辛苦，我們不要吵到她。”
“嗯，說得對。”蔚鐸拉起兩個小不點，一手一個拎著他們往外面院子裡走。
“爸爸，土印累死了。”清悅有條不紊闡述著他們昨天帶土印去玩的專案。
洪鐘丟開蔚鐸的手，用手比劃著說：“爸爸我跟你說，昨天我就這樣把土印抱回來的。”
“所以今天沒有土印陪你們玩了。”蔚鐸猜到他們要說什麼，“今天想找誰去哪玩？”
兩個小不點互看了一眼。
清悅說：“我們可以去人界嗎？”
蔚鐸：“等你們再長大點。”
洪鐘故意用蒼老的聲音道：“我們七十歲了，聽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