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進入蔚鐸和風欞的決賽環節。
風欞:“我……”
她實在想不出來了。
蔚鐸見她半天沒說出後話,打斷她,“我認輸。”
……
聚會結束,收拾完現場,已經很晚了。
時間到達零點整。
小屋靜悄悄的,直播結束,他們有了私人時間。
風欞推開陽臺門,坐在外面的藤椅,桌面擺著兩杯水。
她在等人。
沒一會兒,樓下傳來捶牆的動靜,聲音愈發靠近。
風欞順著來源看去。
只見蔚鐸順著不平整的牆面和空調外機爬了上來。
風欞沒有絲毫震驚,視線落在對面的藤椅,“坐。”
傍晚,蔚鐸靠在她耳邊說的話便是:晚上12點,你房間的陽臺見。
蔚鐸單手撐住陽臺扶手,單腳踩住扶手,麻利一跳,雙腳落到地面。
他穿著睡衣和拖鞋就上來了。
風欞:“我以為你會走門。”
蔚鐸坐下,敞開雙腿,“容易被發現。”
兩人對話的聲音很輕,散在空中,很快消失不見。
風欞端起水杯,“你要說什麼,值得你一拖再拖。”
“我先給你講個故事。”蔚鐸整個人靠向椅背,看著遠處的天邊,完全放鬆了下來。
他說:“我八歲那年,賭氣離家出走,就帶了兩個硬幣坐公交,我發誓我要到很遠的地方,除非他們來找我,否則我不回去。到終點站我下車就後悔了,我肚子餓了,但是我身無分文。
我跟路人借錢,有個好心人讓我去他家做客,我一聽就知道不簡單,立刻拒絕了,然後被打暈了,醒來後,我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風欞靜靜地聽著,“然後呢,你是怎麼得救的?”
“然後……”蔚鐸緩緩訴說著那次的經歷。
他被綁在床上,有個穿白大褂的人,手中拿著砍樹的電鋸。
白大褂說:“給你個選擇,砍手還是砍腳?”
他“呸”了白大褂一臉口水。
白大褂惱了,給他一巴掌,“老實點!早砍完早恢復早要錢,你就早解脫。”
他腦子被打懵了。
等反應過來,鋸子發出啟動的轟鳴,逼近他的大腿。
他嗷嗷亂叫,無濟於事。
在這時,窗簾忽然被風吹到空中,吹得很高。
陽光灑了進來。
“影響我發揮。”白大褂罵了一聲,走過去,探出頭四處看了看,關上窗戶,重新拉好窗簾。
等白大褂回來,他們兩人一起被屋子裡憑空多出來的一個長頭髮女人嚇到了。
白大褂:“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女人帶著口罩和帽子,“我來救人。”
白大褂舉起電鋸衝向女人。
女人像是料到白大褂的動作,腿一抬一掃,踢開電鋸,拽住白大褂的手臂,繞了一圈,將白大褂壓倒在地。
骨頭嘎嘣一聲,白大褂根本反抗不了,生生痛暈了。
解決完白大褂,她走到他身邊,幫他砍掉左手的繩子。
她把刀丟給他,“自己解。”
“你為什麼救我?”他還帶著警惕。
“沒有原因,想救就救了。”
話落,門口傳來一群人的腳步聲。
他看著女人從窗戶上跳下去了。
他家裡人來救他了。
等他跑到窗戶口找人時,才發現這裡是三樓!
農村自建房的三樓,每層樓都很高。
她能跳到哪裡去?
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