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錯誤的,所以才會覺得雲裡霧裡的摸不著頭腦。
艾琳送景荀回房間休息,聽她仔細講了講上次事故,對這個做好事不留名的傢伙也很好奇,上下打量景荀:“那是你的守護騎士?魅力不小嘛!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誰啊?”
“不知道,守護騎士?我倒是覺得叫背後靈更貼切一些。”景荀說完下意識的往後看了一眼,不知道她回西山後那人是不是還跟著她,依照他神出鬼沒的手段,中警局的明崗暗哨也不一定能攔住他。
比起這些,她更想知道這人為什麼跟著她,人性有多冷漠這些年她體會的夠多了,就連年老一家對她好也是有原因的,這人隱藏在她身邊究竟是想得到什麼呢?
上帝似乎對她特別偏愛,每次祈禱都能讓她如願,接下來養傷的日子年良臣一直沒出現,她以為任務太危險他怕回不來才讓她等,沒想到竟是真的一去這麼久。
心臟像是出現了一絲裂痕,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什麼正在悄然流逝,一顆心漸漸空蕩。
流失掉的是什麼?是堅信他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信念嗎?
耳朵聽力已經恢復,臉上的紗布也撤掉了,新長出來的面板像嬰兒一樣粉嫩,薄薄一層,與周圍的面板格格不入,傷口凹凸的痕跡很顯眼,一指長的傷疤頑固的印在臉頰上。
“阿荀,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一樣喜歡你。”周維安蹲在她旁邊,下巴擱在辦公桌上,戳了戳她臉上的傷疤,有著似真似假的心疼。
周圍同事雖然極力做出辦公的樣子,其實都在支起耳朵偷聽,作為顧氏溼地開發的投資商之一,天星的實權人物周維安肯親自露面談業務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更不可能思議的是這位傳說中的花花公子突然從良了,撇下大批的美女不要,反而看上了毀容女。
大傢俬底下都在猜測,這次周維安的興趣能維持幾天?
“周總經理,我還在工作。”景荀無奈道,這貨突然跑來是想怎麼樣啊?
“嗯,我看到了。”周維安眨著桃花眼真誠的說。
“所以……請你走開。”景荀不喜歡這樣被人調、戲,尤其是在公眾場合,他明明就沒有真心,完全是在玩兒。
“你儘管忙你的,我表白我的,不會耽誤你。”周維安臉皮絕對比年老的車玻璃還要牢固,防彈的絕佳材料啊!景荀氣結,不過臉上卻露出個笑意:“好吧,即然這樣,晚上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好啊好啊!”周維安喜上眉梢,不過又隱隱覺得不對,這丫頭態度轉變太快了吧,打的什麼主意?謹慎起見,他問:“只是……送回家?不做別的?”
景荀很坦誠:“不做別的……你送我回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周維安嚥了口唾沫,以他多年“出生入死”的經驗來看,這裡面一定有陰謀。
“不想送就算了!”景荀乾脆的說,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就要下班了。
“送!送!我送!”忙不迭的答應。
“那你現在出去等我!”笑臉變冷臉,比翻書還快。
“不要,我就在這等你,我要時刻看著你才安心。”臉皮都能抵禦原子彈了。
“周總,現在是上班時間,請不要妨礙我的員工正常工作。”沈唐風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兩人身後。
周維安站起身,竟是比沈唐風還要高那麼一點點,沒有戲謔輕佻的招牌笑容,他認真的點頭說:“好的,我明白。”
奇了,這麼聽話?
只見他一手插兜,一手演講似得有力的指了指沈唐風:“不過作為一個金融管理界的前輩,我忍不住想提點你幾句,作為一個部門的經營和管理者,應該對自己所主管的部門進行有效規劃,制定相應的戰略目標和發展規劃,並且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