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顧鈞天從女人手裡接過光碟,大方的遞給了莫畔笛。女人皺了皺眉看了眼莫畔笛,低聲說:“鈞天,你就這麼給了她,萬一那檔案是假的……”
顧鈞天冷冷瞥了眼自以為聰明的女人,對莫畔笛冷笑道:“呵呵呵,如果莫小姐手裡的檔案是假的,我相信她今天也不敢活著走出這裡——”
莫畔笛握著光碟的手輕微的一顫,驀地抬頭看著顧鈞天。對上顧鈞天意味深長的眸子,她似乎是為了掩藏自己的驚慌,故作忐忑不安的說:“顧先生,請你不要告訴顧燁霆這個是我交給你的好麼?如果他知道了,我會死無葬身之地……”
“既然都能夠騙他將這個給你,為什麼不敢讓他發現?”顧鈞天接過莫畔笛顫顫抖抖遞過來的檔案,慵懶的笑問。
莫畔笛低頭握緊光碟,咬牙難堪的說:“我……我是騙他上床……趁他睡著的時候才拿到的鑰匙……”
這麼說,不過是為了增加這個檔案的可信度。
果然,顧鈞天抬頭看了一眼她,笑意不明,但眸光裡明顯已經少了之前的那種戒心。他翻開檔案,將整個檔案看下來,確定檔案沒問題,目光又落在顧承煊的簽名上——
在莫畔笛的注視下,他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仔細的和檔案上的簽名對比。莫畔笛看過去,心一顫,那張紙上赫然是顧承煊曾經的簽名。
但願……他不會發現破綻。
“你看看。”顧鈞天將檔案和手裡的紙遞給旁邊的女人,女人接過去看了看,仔細辨認了一下之後對顧鈞天點點頭。
莫畔笛鬆了口氣,許天賜老爺子的模仿水平就是不容小覷,不拿到機器上鑑定,壓根不會發現這裡面有問題。而顧鈞天完全沒想到莫畔笛這個小女人會跟自己玩心眼,所以在他和身邊女人的肉眼鑑定下,確定了這個檔案是真的——
“莫小姐,跟你合作真是愉快。”顧鈞天將檔案收好,笑眯眯的說:“這樣,既然你現在背叛了顧燁霆,以後也回不去了,不如到我這邊來,咱們……”
“不,我是不會跟你這種卑鄙的人站在同一陣線的!”莫畔笛站起來,不友善的掃了一眼顧鈞天,說:“如果顧先生沒什麼事,那我先走了。”
顧鈞天見莫畔笛十分不屑於自己這種人來往,也不勉強,笑著讓自己身邊的女人送莫畔笛出去。雖然對莫畔笛這樣辣味十足的女人有一點興趣,可是他至今還記得顧燁霆那句話,如果他動了莫畔笛,顧燁霆會跟他玩命兒,所以他可不敢真對莫畔笛有什麼實質上的傷害——
“莫小姐走好,不送了。”
女人淡漠笑著送莫畔笛出門,見莫畔笛走遠了,冷冰冰的將門一把摔上。回頭看著沙發上的男人,他已經上樓了。
女人咬牙揉了揉自己被摔痛的胳膊和背脊,這麼些年來,她在演藝圈被不少人潛規則,也被不少變態的男人折磨過,可是顧鈞天這種變態,一輩子遇不上一雙……
*
南國酒店。
作為主動邀約者,顧鈞天一早就來到了包廂裡,悠閒地閉著眼等著那兩個他邀請的人前來。
十一點二十分的時候,西裝革履的顧燁霆和一身休閒裝的顧承煊雙雙走進包廂。顧承煊看了眼顧鈞天不可一世的樣子,昨晚沒吐完的東西估計一會兒就可以吐光了。
倒是顧燁霆,不緊不慢的拉開椅子坐在顧鈞天對面,笑容慵懶,“大哥這麼一大早的約我們出來,不知道為了什麼事?”
“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兒,要是有好事兒還能想到我們兄弟倆,就不符合老大他一貫的作風了——”顧承煊一語接過去,冷冷的哼了一聲。胳膊上的傷口還在痛,他還打著石膏,怎麼可能對這個狠心的男人有好臉色?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