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坐在沙發上望著莫畔笛。
莫畔笛驚詫的看著顧燁霆,他有什麼事找她說?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他站起來走向她,捉住她的胳膊就拉著她往樓上走,一句話也不多說!
“餵你幹什麼!”
“顧燁霆你瘋了嗎,你放開我啊!”
被他一個勁兒的拉著上樓,莫畔笛有些害怕。一句話都不說直接上樓,他是想殺人滅口麼!想起他昨晚血紅的雙眼,渾身上下那種嚇人的戾氣,她的小心肝兒都在顫抖!
他不理會莫畔笛的掙扎和叫嚷,索性將她打橫抱起,三步並作兩步上了樓。睿睿捏緊小拳頭盯著上樓的兩人,心底隱約有些害怕——
叔叔的樣子,好像會傷害姐姐……
“砰”的一聲,房門被摔上並且反鎖,莫畔笛盯著這個房間內的擺設,分明就是顧燁霆的房間!
一霎那,她的心不再恐懼,轉變成無邊無止的慌亂,盯著他精緻的五官口齒不清的說:“大白天的,你不要跟我發瘋好不好……顧燁霆,你是不是被刺激出毛病了……放我下來!!”
“好,放你下來。”
顧燁霆輕笑,抱著她一直走到床邊,這才鬆手將她整個人拋到床上。
在她還沒來得及翻身爬起來逃走的時候,他挺拔的身軀壓下,將她牢牢地壓在床上,由不得她動彈分毫!
“你……”
“不是問我性取向麼?很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性取向有沒有問題!”
顧燁霆修長的手指輕挑著莫畔笛的下巴,將她驚慌不安的模樣盡收眼底,心底有一絲狂野的快&感劃過。隨即,他一隻手鉗制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滑向她前胸,抓住一邊衣襟扯開,頓時露出一大片嬌嫩的肌膚——
“不要這樣,顧燁霆,不要!!”莫畔笛臉色煞白,驚愕的盯著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沒想到他竟然會來真的,原本以為只不過是想懲罰懲罰她,嚇嚇就夠了,可他竟然真的脫了她衣裳!
“記得昨晚在車上我說過的話麼?誣陷我一句,舌吻十分鐘。若是做得過分了,我會讓你幾天都下不來床——”
顧燁霆一邊說一邊鉗制著她的雙手將她襯衫剝下,隨即扯下自己領帶,將她雙手反舉到頭頂,不由分說綁住她手腕,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裳——
“變態!”
莫畔笛驚慌而憤怒的吼,而雙手被領帶綁住,雙腿又被他的腿牽制住,她完全無法反抗,只能扭動自己的身子試圖逃離他身下。可她不知道,她的扭動,讓她嬌嫩的肌膚摩擦著他的身體,反而讓他情&欲更增!
顧燁霆在她繼續的扭動中,麻利的將她剝了個精光。
赤身躺在黑色的床單上,雪白的肌膚與黑色的床單互相映襯,這種視覺衝擊讓顧燁霆的情&欲瞬間膨脹!
他眼睛裡漸漸被迷離的薄霧覆蓋,低下頭,吻在了她嫣紅的唇片上。他的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帶遊走,輕柔嫻熟的撩&撥著她身體裡原始的情&欲。
在他們那個圈子裡,一直流傳著一句話——
沒有馴服不了的女人,只有床技太弱的男人。一個男人若是將一個女人帶上床了都還擺平不了,不配做男人。
他自信,他的床技足以征服身下這個女人。
不論男女,任何人骨子裡都藏著一樣的原始欲&望,只要加以快意的撩&撥,必定能引領對方漸入佳境。除非那人天生性冷淡。
沒用到四分鐘,莫畔笛已經嬌喘吟吟。
微微眯起雙眼看著和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狹長的眸子染上一絲緋色,看得她的心砰砰亂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隨後閉上雙眼。
有句話叫生活就像強&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就當做找了一個牛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