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得很慘,甚至是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你要是虐待了我的小弟弟,我會虐你爸媽,信不信?”
明明是一句威脅的話語,他卻說得格外的溫柔——
莫畔笛定定的盯著他,為什麼這樣一句充滿著威脅和敵意的話,他總是能說得溫柔得彷彿跟情人間的小聲私語一樣?
有時候,她發現自己一點也看不透這個男人。
“乖,我好難受——”
顧燁霆輕輕咬著她的耳垂,繼續在她耳邊小聲說,“我保證,只要你今天讓我釋放了,我絕對不會為難你的家人。”
莫畔笛背脊一僵。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今天她不讓他釋放出來,那麼,他無法保證她家人的安全。一個販毒這麼久都沒有被抓獲的毒販,必定有他人所不及的地方。倘若他想讓她的家人受罪,她絕對無力抗衡——
一陣短暫的沉默中,莫畔笛的手漸漸靠近了他身下的火熱。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試探著觸碰了它一下,然後顫抖著將它握住。她閉上眼睛,努力告訴自己,沒關係,只是用手幫他解決一下生理需要而已,只要沒有發生身體上的關係,就不算是出軌。
“用點力……對……快一點……”
房間裡,男人低低的喘息聲和壓抑著***孜孜不倦教導女人的聲音時不時響起,卻始終沒有聽到任何人的回答。
莫畔笛一直緊閉著眼睛,聽從他的每一句話,只求他快點出來,結束這種很不舒服的漫長過程。以前同學聚會的時候,總是聽幾個已婚的閨蜜說夫妻趣事,偶爾會有人聊到這些,說與老公互相撫摸是如何的銷&魂,如何的欲&仙欲&死,那時候她總在心裡幻想,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此刻親身體會到,原來也不過如此。
“快好了嗎?”
漫長的十分鐘過去了,手掌心裡的火熱越發堅硬如鐵,完全沒有一點即將到臨界點的感覺。莫畔笛睜開眼睛看著一眼迷離的顧燁霆,漸漸地有些不耐煩了。
“快好了,”顧燁霆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不耐煩的女人,輕聲說,“如果能進去,應該馬上就可以出來了……”
“不能。”莫畔笛皺緊眉頭,不等他把話說完就直接否決了他的建議。
“昨晚已經進去過兩次,現在為什麼不可以?”顧燁霆的手輕輕放在她胸上,迷離的雙眼凝視著她無動於衷的臉,“你不必為了一個既不相愛又不具有男人能力的老公,守身如玉。”
“跟你無關。”莫畔笛別過臉躲開了他灼熱的目光,手繼續握著它上下套&弄。兩個人都沉默著,唯有他粗重的喘息不停在房間裡響起。
又是十分鐘過去,莫畔笛鬆開了他,皺著眉頭說:“我的手好軟……”
“換隻手。”他回答得簡短,直接將她尚未說出口的請求扼殺。他知道,她想說她手軟了,可不可以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箭在弦上,都已經硬了這麼久,他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如果必須在虐待別人和虐待自己選一個,他選擇前者——
莫畔笛盯著他看了兩秒,瞳孔微縮,只能換了一隻手繼續為他服務。可是這種被強迫的感覺,讓她心裡越發的不爽,越發的煩躁起來。心情的緣故,影響了手上的力道,時輕時重又帶著敷衍的套&弄,讓他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
低下頭,性感的薄唇在她嫣紅的唇上掃了一下,他微笑道:“算了。”
“……”莫畔笛怔怔的盯著他,卻聽到他又淡淡的說:“不過,你真以為你不願意做,我就沒辦法讓你臣服在我身下麼?我都可以威脅你用手替我做,你以為我不可以讓你被迫張開&雙腿等我進入?”
“不……”